作死炮灰,你别太爱![快穿](319)
“哥,不要了”,林资洇粉的指尖扶着邢寒宽厚的肩膀,沁雾的乌眸软软看人,摇头拒绝道。
邢寒粗粗喘息两声,宽大的掌心摸着林资的小脑袋当做体贴的安抚。
邢寒抬起头,又贴上林资的唇瓣,“宝宝,请哥吃冰棍吧。”
林资不想拒绝邢寒又怕邢寒吃太多,小小撒谎道:“哥,我没钱。”
邢寒一路吻上林资的鼻尖、眼睛,“只吃一根,宝宝有钱请的。”
林资的脸蛋被邢寒连绵的吻亲着,林资受不住软了嘴,小小声答应了。
邢寒是说话算数的。
一根冰棍,邢寒吃了就没林资的份儿了。
林资看着邢寒仔细吃完他请的冰棍儿,自己白白出了一身汗。
“哥,化了就别吃了。”
林资抿着殷润的唇肉,“沾在手上不卫生。”
邢寒的爱干净并不体现他不节省上。
比起节俭,邢寒就没那么爱干净了。
邢寒吃完手指上沾染的冰棍汤,又想去亲林资的唇,却被林资嫌弃的偏头,邢寒只能亲亲林资的发丝,“不脏的。”
林资不听。
一根冰棍下去,在夏季够可以凉快地睡觉了。
邢寒体内的躁意勉强压下去点。
林资是个暖冷不忌的,没多大功夫也觉不出热,趴在邢寒胸膛睡着了。
邢寒看了会儿林资恬静的睡颜,伸出手臂揽住沉睡的林资缓缓闭上眼睛。
邢寒辞职流程走得很快。
无非是邢寒不想干,加上新厂长不想留,邢寒走得自然快。
邢寒对他以后工作的打算,林资不清楚。
林资就是抱着对邢寒离职后会找到更好工作的莫名信心,十分享受邢寒不工作在家的日子。
林资在邢寒看顾下,上树摘果下河摸鱼,一天天过得特别有趣。
“你不干了,林资怎么也不干了?”
邢寒在七曜村待的时间长,难免碰上在七曜村当知青的薛宁笙。
更何况薛宁笙有意无意来找邢寒。
邢寒遥遥看了眼不远处的林资,解释了句,“一个人工作太像赚钱养家,我不想给他那么大压力。”
供销社的活儿本来就是为了让林资打发时间的。
到最后弄得像是林资一个人的工资养两个人,白白让林资工作不顺心,没必要。
薛宁笙没多说什么,换了个话题,轻笑道:“我没想你真改了主意。”
薛宁笙是希望邢寒能帮他,但是邢寒明确拒绝过了,薛宁笙就没抱多大希望。
然而,也不知道怎地。
邢寒把表钱给他送过来那天松了口,答应了帮他扳倒那个新来的新厂长。
邢寒可比季予晨父亲熟悉国营厂。
“等仪器报废,他就离蹲大牢不远了”,薛宁笙时至今日还是感觉神奇,他们家送季予晨父亲一个厂长的位置。
几乎是说,季予晨父亲老老实实在那个位置上待着,这辈子都吃喝不愁。
偏偏人心难测,欲壑难填。
就这样,季予晨父亲都想再捞点,专门从国外运来给仪器配的替换件都敢换了。
邢寒看了,不出两个月,维修都修不回来。
薛宁笙问了句,“你怎么改了主意的?”
毕竟那天邢寒的拒绝不似作假。
邢寒没想回答薛宁笙这个问题,有些事还是烂在自己肚子里的好。
就像薛宁笙从来没向邢寒提过季予晨的事。
邢寒有自己知道的途径。
季予晨那天晚上停留在林资脸上的目光太久了,邢寒听说过,同类人之间都很敏感。
邢寒不确定季予晨是不是知道了。
然而季予晨那种为了利益什么都不顾的人,邢寒对他的人品没有半分信任。
左不过季予晨明面上的仇人只有薛宁笙一个。
他暗地推波助澜,火也不会烧到他和林资身上。
国营厂厂长儿子的话有人听,在监狱里蹲大牢犯人儿子的话那可就没人听了。
邢寒不容许林资身边有一丝错漏。
在他有能力将林资周密地护在羽翼之前,邢寒不可能让别人知晓这段隐秘的禁忌。
“林资”,邢寒起身,叫走在溪边捉鱼的林资,“回去吃饭。”
林资拎起自己溪边的鞋,欢快地奔向邢寒,跳到邢寒的后背上,将他手心里捉的小鱼儿给邢寒看,“哥,它游到我脚边的。”
邢寒勾起林资腿弯儿将林资往上掂了掂,“中午给你加个煎鱼。”
“好~”
从邢寒和林资身边经过的蒋寓看了眼林资手里还没两指长的小鱼,也不知道能煎出什么。
第176章 我可会不惯着你
林资的日子是花不光的。
林资的心里没有倒计时,因此等到他和邢寒真正的分离迫近。
林资才恍惚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他和邢寒待在一起的时间也快要花光了。
“邢寒怎么没陪你?”蒋寓抓住林资小臂,帮他越过脚下的小坎儿。
林资借着蒋寓给他的助力,来到山坡的树根底下。
林资蹲下身,仔细地拨开树根上面覆盖的枯枝杂草,露出里面湿润的泥土。
“我哥去市里了”,林资也不知道邢寒最近在做什么,邢寒总是很忙,忙到见不到人。
邢寒应该快找到新的工作了,林资猜测到。
林资指尖摸了摸泥土的湿润程度,捻起一点就往嘴里放。
“你这是干什么?”蒋寓大惊失色,攥住林资的手腕皱眉道:“饿了也不能吃土,想吃什么我回去给你做。”
蒋寓拦得没有林资手快,林资舌尖已经抿到酸涩的泥土,嫣红的唇肉上也沾上星星点点的泥土渣。
蒋寓下意识抬手想把林资嘴里的泥土扣出来,却被林资偏头的动作硬生生停住。
林资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抹去嘴上的泥巴,“我不是饿得吃土,我是想知道这土是什么味道的。”
这话就更奇怪了。
蒋寓不理解,“土能有什么味道。”
土再有味道,放在嘴里牙参,怎么样也不会好吃。
林资伸出指尖捻的那点泥土给蒋寓看,“酸的。”
林资约摸是要用这土做什么,蒋寓问道:“酸的土又怎么了?”
林资拍了拍手上土,漂亮的小脸儿搭在屈起双并的膝盖上,小小的一团,看起来很乖。
“我买了颗种子,不同的土可以让长出的花儿变成不同的颜色”,林资乌眸亮晶晶,比划着给蒋寓形容,“酸性的土会让花儿变成蓝色,碱性的土会让花儿变成粉红色,只要调节它们的酸碱性。”
“花儿就会变出更多更丰富的颜色。”
蒋寓掠过林资神采飞扬的小脸儿,眼睫随着低眸的动作颤了下,“彩虹的颜色?”
林资快乐地点点头,雀跃地肯定道:“对,是彩虹的颜色。”
蒋寓帮林资装了些树根底下的泥土,想了想开口,“那你还需要什么土,我可以帮你。”
林资眨眨眼睛。
林资是跟上山捡柴蒋寓意外碰上的,山上的路不好走,蒋寓帮林资走了几段崎岖的路段。
林资现在也知道了他当初朝老村长告的状,要是真的追究起来会意味什么。
那件事是他做得不对,是他对不起蒋寓和薛宁笙。
蒋寓没有责怪他就算了,还主动开口帮他。
林资有点想不通是为什么。
“我没见过彩虹色的花儿”,蒋寓不知道林资现在在想什么,只是说出自己的心思,“林资,你种好能让我看一眼吗?”
蒋寓并不要林资种出的绮丽梦幻的彩虹花,他只是想看一眼。
饶是这样小的请求,林资都很难答应。
“我还没有种出来”,林资抿了抿唇肉,“而且我是要送给我哥的。”
那漂亮的花儿大约是在他和他哥回城之后才会开。
林资已经想好了,他要把花儿放到他和邢寒的房子里。
这是他送邢寒的第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