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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学第一研究生(94)

作者:无知之幕 时间:2024-02-23 11:30 标签:情有独钟 轻松 都市异闻 成长 天选之子

  这么草率的心理学?
  李则安也笑了笑,眼底流过一丝狡黠:“所以你承认了?”
  谭既来瞬间止住笑:“……”
  大意了。
  “我说中了,是吗?”李则安没等他给出答案,问,“我们应该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为什么一开始你不愿意说?”
  谭既来“啧”了一声,胡乱揉头发:“因为不太重要,不影响案情调查,也与科研进度无关。”
  李则安:“这是你隐瞒的必要条件,却不是隐瞒的主动理由。”
  谭既来:“……”
  他好会抓点。
  一点没错,他知道这些事不说也不会影响什么,所以放心大胆地瞒报……但这不是他避而不谈的核心原因。
  “到底为什么?”李则安问。
  偌大的院子就他们两人。
  他在李则安的目光里无处遁行。
  “因为……有点尴尬……”
  谭既来快把皮夹克的衣摆揉烂了。
  李则安手指轻微抽动。
  这下他开始紧张了。
  还要继续问么?
  半晌后,他决定问个清楚:“怎么尴尬?”
  谭既来呼出一口长气:“比如我说我们一起进山洞那次,洞里太黑,怕走散……”
  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轻松,冲淡一些微妙的情绪:“不小心拉手了。”
  谭既来两只手交扣,比划一下。
  他的手比例很好,手指很长,关节微凸,又细又直。
  比划的时候,十根手指在李则安眼前呈漂亮的角度弯曲,借着明暗鲜明的光影,美的像幅画。
  谭既来一看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除了右手中指外,手上一个茧都没有。
  李则安盯着那只手,控制不住去想,这么娇贵的手扣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血气上涌,某人耳朵开始发烫。
  他清清嗓子,假装洒脱:“就这样?”
  谭既来喉结滚动:“还有一次,我们不小心……跟刚刚差不多……”
  他指的是“绊倒”。
  李则安感觉自己在失控。
  不只是耳朵,他脸肯定通红。
  他低下头,目光落到地面,恰好看到两个人的影子贴的很近。
  几个巧妙错位,像在亲吻。
  他又飞快地挪走目光:“是有点尴尬……但是……”
  他找到谭既来的眼睛:“这些还不是你隐瞒的理由。”
  谭既来扯出个惨淡的笑。
  最初不想告诉他两个人还挺熟悉的,根本没什么原因。
  他不是深思熟虑后作出的决定,就是下意识地不想说。
  但今晚在李则安一句句的引导下,谭既来找到了他的潜意识。
  原来很早很早之前,他就喜欢上他。
  两人之间从没有一个字超越朋友的界限,但是所作所为,点点滴滴,全是爱意。
  他要怎么开口,说他曾经在警局拼命折腾,就是为了见到他。
  又怎么说,他从二楼跳下去摔个半死,其实不是被Bug逼的走投无路,而是不想他暴露身份。
  说了这些,不等于亲口告诉他——我很想你,你很重要……我喜欢你。
  难道要告诉他吗?
  谭既来垂下眼睛。
  李则安看他低下头,呼吸开始变得轻微。
  他无意识攥紧拳头:“这个问题你不想回答的话,就算了。”
  谭既来“嗯”了一声。
  李则安:“但是我也有些事,想跟你说,你愿意听吗?”
  谭既来好奇地抬头。
  李则安:“我之所以追问这个问题,是因为……”
  “老大!”远远传来一声大喝。
  *
  作者有话要说:
  就不让你把话说完~


第49章 关系
  两人循声望过去,见是黄嘉河冲了过来。
  他大步流星,像一股黑旋风,几秒钟就从小楼跑到警局大院的两人当中。
  “……”李则安压着烦躁感,耐着性子问,“你怎么来了?”
  来的真是时候。
  黄嘉河一脸担心和紧张:“23说你受伤了?”
  李则安:“没事。”
  黄嘉河:“我看看,怎么回事?”
  他问“怎么回事”的时候,没好气地扫了一眼谭既来。
  谭既来“做贼心虚”,又想起某些画面,脸色当即涨红。
  黄嘉河听谭斌说是伤了腿,目光下移,想蹲下身看看。
  李则安呼吸一滞,连忙闪身避开,跟他保持一定距离:“真的没事。”
  黄嘉河莫名其妙:“怎么了这是?为什么不让我看了?”
  之前都是他帮着处理伤口啊……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才抬头认真看了李则安的脸,更加莫名其妙:“老大你脸怎么这么红?”
  李则安罕见地嘴角抽搐,表情失控。
  黄嘉河又偏头,看了眼谭既来:“你也是,被开水烫了?”
  谭既来:“……”
  今晚的人话都很多。
  谭斌是,黄嘉河也是。
  时间很晚。
  三个人各怀心思回到小楼的房间。
  伤口已经被包扎好,黄嘉河也没办法拆开检查。
  他不放心地说:“您回去吧,我今晚留下来陪他。”
  病号还要睡小铁床,太惨了。
  李则安摇头说不用。
  黄嘉河看了看床:“要不我睡折叠床?”
  李则安:?
  那不还是让他走的意思?
  黄嘉河发现这句话有歧义,补充解释说:“我睡折叠床,您睡大床。”
  谭既来:“那我走?”
  黄嘉河:“你也睡大床。”
  谭既来:“可我睡相不好,踢到伤口怎么办。”
  黄嘉河:“那你睡旁边的小床。”
  谭既来:“那你呢?”
  黄嘉河:“……大床。”
  谭既来笑弯了眼睛:“你们两个睡一张床,我睡旁边……我干脆出去好了。”
  确定他俩是来保护他的?
  他明明像赠品搭上的。
  虽然其实没什么关系,他们谁睡小床都一样。
  黄嘉河也觉得有点奇怪。
  但屋子里就两张床,三个人的位置,怎么排列组合都古怪。
  他揉揉脑仁:“要不我陪你去隔壁睡?”
  谭既来:“那为什么不让则安回屋。”
  他自然的一句“则安”,三个人都有点麻。
  谭既来喉结滚动,他的名字又开始烫嘴。
  李则安很少被人这样叫,骤然听到,心里像是有根弦被拨动一下。
  而黄嘉河咽了一口口水,对李则安说:“老大,真的,您回去吧。”
  这话意思有点微妙。
  谭既来手指搅弄着被子,默认。
  李则安摇头,看着黄嘉河的眼睛:“我不走。”
  黄嘉河无奈,用眼神让谭既来腾腾地方:“那我睡旁边小床。”
  谭既来在大床上缩了缩,腾出一片地:“虽然我没什么意见,但是你睡旁边意义在哪里?”
  黄嘉河:“照顾我们家老大。”
  谭既来:“我不能照顾吗?”
  黄嘉河:“……你能吗?”
  看谭既来身娇肉贵的样子,就知道他是被爹妈宠大的,懂什么是照顾人?
  他就要收拾一下准备睡小床,李则安冷不丁开口:“嘉河。”
  黄嘉河抬头。
  李则安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
  李则安虽然是他顶头上司,但是很少强硬。
  所以当他真的认真起来时,分量很重。
  黄嘉河心里乱七八糟,但是最清晰的信号就是——听令。
  他手指交拧,叮嘱几句“伤口不能沾水”,就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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