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真香实录(12)
不下药的时候他不敢有过激行为,只能看着,隔着围栏视奸,一站就是半小时起步。
卫舒望曾在心里打赌,假如封谦某天察觉到他的视线睁眼和他对视,就当场坦白一切,之后不管封谦同意与否,他都要把人带回卫家关起来。
可惜封谦这方面不够敏感,睡眠质量出奇的好,从来没发现过。
“你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卫舒望嗓音暗哑,胯下顶起鼓包,他很快褪去两人身上多余衣物,让赤裸的下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垂眸,硬热阴茎抵在封谦臀缝那缓慢摩擦,两股间的隐蔽穴口还是太小了,直接插进去他和封谦至少得有一个人要出血。
既然是惩罚,在床上流点血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但草莓润滑剂早就打开,卫舒望不想浪费,还是挤出大半淋在指尖,多出的往封谦屁股上抹。
润滑油偏凉,浇上去时那两团软肉也跟着抖了抖,卫舒望不客气地抽了一巴掌上去,老实了。
他没多少耐心放在扩张上,感觉差不多了就把封谦腿往两侧压,完全控制在自己身下。
对面桌上的手机屏幕亮得显眼,卫舒望猜应该是神秘人给他回消息了,多半是拒绝,他不打算看。
最后发的那条短信,与其说是报告,不如叫通知,其中挑衅成分居多,就算对方不同意,他也要继续这么做下去。
狰狞性器一点点没入湿润小口,进的不算顺利,封谦对外物入侵有下意识的排斥,他太紧了,像一个肉箍,紧紧匝着卫舒望。
卫舒望俯身逗弄他的前端,哄小孩似的摸他侧脸,“乖,阿谦,松一点,让我进去。”
睡梦中的封谦听不到这些话,可身体能感受到爱抚,没弄几下就起了反应,在卫舒望手里慢慢抬头泌水。
人一旦起了性欲,身体自然会跟着放松,肉穴刚松弛一点,堵在穴口的鸡巴找准时机奋力挺入半截,开始狠狠顶弄。
“嗯……唔……”
激烈操弄下的封谦体温升高很快,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声断续呻吟,他会不自觉地跟着卫舒望的动作挺晃腰肢,像在迎合,也像在逃避。
“狡猾的坏东西。”卫舒望兴奋地吻他耳垂,靠在他耳廓低喃,“为什么勾引我?就想让我这样操你?”
封谦给不出回话,头无力地歪向一侧,面颊绯红,眉峰蹙起,这让卫舒望想起初次见面,封谦拖着大大小小的行李满头大汗进寝室的模样,和现在一样性感。
他在见到封谦第一面时就起反应了。
纤细脚踝被卫舒望牢牢握在手里,膝盖能勉强压到肩头。
完全打开的姿态方便卫舒望不知节制地索取,他喜欢整根顶入,听到封谦发出似痛似爽的闷哼再一点点抽离,待快要全部抽出时再顶回去。
如此反复,次次极乐。
“怎么办,怎么办阿谦,我停不下来,我是不是得病了?”卫舒望在他体内疯狂挺动,舒爽到极致眼角竟分泌出两滴愉悦的眼泪。
他把封谦脚踝拽回自己肩头,眼泪蹭在小腿肚上,封谦被撞的一直在往上移,几次险些撞到头,薄薄的眼皮颤动着,看着像随时会醒来。
卫舒望几近痴迷地用眼睛描摹他脸上每一处细节,矛盾地想,监控怎么能爱上监控对象?
可能是因为监控对象过于有趣,监控在记录时也没办法不沉沦。
他是一个不合格的监控。
射完第一股浓精,卫舒望下床迅速拿过手机,回到床上后把再度硬起的性器塞回肉穴持续撞击,边操边在备忘录里专门为封谦开设的板块中记下。
——10月18日,阿谦被我下药迷奸,屁股里全是我的精液,一直在咬我,叫的很骚,怎么操都操不醒,我猜他一定很爽,他在流水,床单湿透了。这是他第一次,下次做爱一定比今天更激烈,我要让他说爱我。
——他会爱我。
卫舒望扔了手机,神经质地捧住封谦下颚,和他鼻尖抵着鼻尖,带着深埋骨髓,抹不掉的阴郁虔诚祈祷:“阿谦,不要喜欢别人,永远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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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近来有件事让封谦头疼——
连着好几天,梦中愈发有实感的强奸。
他不确定是不是因为之前跟谷臻做过一次,现在连后面都觉得像被人真正进入过,让他不得不怀疑梦的真实性,或许一切不是梦。
可封谦偷偷去浴室忍着羞耻敞开腿对镜子检查后面,又没发现哪里不对。只能旁敲侧击卫舒望,问他这几天晚上睡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什么大动静吵醒过?
他不好意思说做梦被强奸了,拿丢东西当借口,怀疑有小偷半夜潜入寝室作案。
卫舒望比他还茫然,杏仁眼睁大,一点藏不住事儿,胆怯害怕快溢出来把封谦淹死,白长一八四的高个,眼眶泛红又要哭。
“我没听见,一点都没听见,寝室进人偷的?”卫舒望着急翻看书桌,手忙脚乱的,“要不找宿管调监控查查,别真有意外。”
屁都没查到。
死皮赖脸地缠着宿管翻了两小时监控,封谦从屋里被轰出来时,差点又被门槛绊倒,幸好卫舒望及时扶住了他。
“怪我。”
卫舒望先开口,面有愧色,低声自责:“怪我睡的太死,我以后半夜定个闹钟起来看着,铃声小,不会吵醒你。”
这话说的像所有错事全部因他而起。
封谦实在讨厌卫舒望不分好坏什么都先往自己身上揽,性格这么好,以后步入社会岂不是谁都能踩他两脚?
在外他给卫舒望留面子,等把人拉回寝室,门一关立马开始批评教育:“卫舒望,我说多少次了,你这种讨好型人格得改改,别所有跟你无关的事都先觉得是你的错,要学会自私,出问题先审判别人,少内耗自己。”
卫舒望老实地站在他面前听训,低眉顺眼的,不说一句话反驳,只安安静静望着他,神情温润,在封谦说累的空档适时端上一杯水。
“你他大爷的听……”
卫舒望却突然不乐意,高声打断他:“阿谦。”
真是没救了。
封谦举杯仰头,用余光打量卫舒望,这个小窝囊跟他两个极端,估计就是从小家教过于良好,人养的太正,才成了这种连句脏话都听不得却愿意自揽脏水的正人君子。
春梦这事不了了之,封谦总不能到处跟人说他荒诞离奇的经历,一股气憋在心里,最后全发泄在了谷臻身上。
他认为都是谷臻的错。如果不是谷臻那天晚上趁人之危强行和他发生性行为,他怎么可能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爱?
之前做梦和佘九涟那次的感觉都模模糊糊,自从被谷臻强奸过后,做的春梦全部变成了有清晰实感的。
不怪谷臻怪谁?
封谦熟练地点开微博,登录第三个小号,跑去谷臻超话乱骂一通,用尽恶毒的诅咒,希望谷臻早日塌房,央视点名永久封杀。
不出五分钟,他接到了账号被永久封禁的通知,理由是传播不良信息,恶意诋毁他人,前两个微博号就是这样没的。
私信里还有几条三秒前谷臻唯粉辱骂他的消息,字字句句不堪入目,连封谦都觉得脏。
他想不通谷臻这种畜牲到底是怎么迷倒这些人,让他们在网上心甘情愿当枪使。
明明谷臻也才刚出道没几个月,还是作为歌手出道,那几首获了大奖,被各路音乐人吹上天的歌封谦都听过,他的评价是不如狗屎。
他宣布,谷臻的粉丝以后就叫苍蝇,只有苍蝇才会把狗屎当成宝。
注册第四个微博号失败,系统显示该手机号绑定账号过多,不能继续实名认证。封谦骂不了谷臻,只好去微信骚扰先前搭上的狗仔。
一说这狗仔封谦更来气。
狗仔工作态度极其不认真,头两天对他献殷勤,早中晚各打一次招呼,哥哥长哥哥短,嘴老么甜,把封谦哄的跟大明星似的,话术一套接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