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真香实录(42)
他变得身不由己,像条完全驯化的狗,欲望开关由另一个人掌控,尤其今天佘九涟闻起来格外甜腻,他没办法抵御诱惑,心不甘情不愿地含在嘴里舔舐,鸡巴在佘九涟掌心难耐地蹭,连带深埋进肠道里的阴茎一起抽动。
佘九涟的血本身就对他有催情效果,封谦从过往吸血经历中总结过,“血包”味道越好催情效果越强。
不过他弄不清味道根据什么变化,佘九涟的血总体来说是香的,但也会有轻微不同,偶尔偏甜偶尔寡淡,淡的难喝,他不喜欢,吐槽过一次,佘九涟小心眼,听完一周没再让他咬上半口。
现如今他喝了春药假酒再加上血液催情,身体早就骚痒得受不了,被撑开的后穴熬过最初的紧绷排斥,逐渐分泌出肠液润滑,他不自觉地瑟缩夹弄,模模糊糊听到身后有压抑的喘息。
腰被猛地掐住往后一拖,顶端正中藏在内壁深处的敏感点,封谦咬不住手指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地上,他不断呜咽,一句完整的话说不出。
“佘……呃嗯……慢点,慢点撞……”
操的频率太快,爽过头了。
封谦如同鸵鸟趴在地上,脑袋埋进臂弯,腰部往下敏感得经不起一点碰,甚至佘九涟只是握住他的阴茎并没有再怎么照顾那里,他都已经生出了射精的冲动。
酥麻快感顺着脊背往上传,他被顶得一直往前撞,下意识去喊佘九涟名字,希望能讨得一丝怜悯,眼泪朦胧地抓住嘴边的手掌,微微侧目。
“不行,我……唔……”
佘九涟不听他说话,剥开他的唇瓣重新把手指塞了进去,压住舌根轻微搅弄,让指尖的血均匀涂抹在软舌上,封谦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他说不了话,急急地喘着。
脑内炸开一片烟花,意识乱得七零八散,封谦头一回在情事中体会到近乎献祭的快感,黑暗中眼前闪过白光,他要受不了了。
可怖的尺寸在肠道里抽送着,淫靡水声粘稠缠绵,大腿和臀部相撞啪啪作响,他哆嗦着哭喘求饶,背完全直不起来,软烂地趴在那,全靠佘九涟一只手吊着腰 ,撅着屁股挨操。
尽管佘九涟没在他身上用多少床上技巧,但精神高潮远比单纯的生理高潮更易诱惑人失控堕落。
封谦要被磨疯了。
灭顶的快感遍布全身,马眼突突地跳,他不自主地晃着腰迎合撞击,小腹抽搐收紧,却在射精的前一秒被佘九涟堵住精孔,强行压回。
“我没说你可以射。”
封谦又要崩溃地哭了:“……操,你傻逼啊啊——别、别再往里,哥,九哥我错了,我不射了……要死了你别……”
要死了。
明明是第一次做,身体契合度却高得惊人,高热的肠道把鸡巴裹得越来越硬,封谦臀肉被撞得又疼又红,在他的哭叫声中佘九涟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背部贴上墙壁,凉得封谦一抖,穴道夹紧,快感攀上高峰,他腰眼一酸又想射,被佘九涟再次堵了回去,封谦表情变得扭曲,嘶哑地骂了声“畜牲”。
佘九涟眼皮掀起一点,凉凉望着他:“谁是畜牲?”
“你……就是你!”封谦头抵在他肩膀上,无力地捶打,力道太轻像在调情,还口不择言:“你勾引我,又不给我射,都勃起了凭什么只有你能操我……放我下来,我要操——啊!”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最原始的交媾刺激从肠道一路传至阴茎。佘九涟让他放松,说他太紧动不了,他偏要夹,肉壁疯狂收缩,眼泪鼻涕蹭了一脸,全身所有力气都拿下面去夹佘九涟了。
但反抗没持续多久,佘九涟动作太凶,封谦完全招架不住,肚子都疼了,委屈地在佘九涟耳边呼痛,佘九涟把手指塞回他的嘴里,像是哄小孩的万能奶嘴。
封谦用牙磨了磨口腔里的手指,割的伤口不大,吸吮几下血就止住了,他不满足。
“再割一道。”封谦含糊着说,浑身舒爽,已经快忘了现在的处境,舌尖扫过伤口,试图再榨出来一点,“我还想要。”
佘九涟无情地告诉他:“没有了。”
“骗人,怎么没有……”
封谦咕哝着胳膊乱伸,想随便从哪里摸出个玻璃碎片来亲自往佘九涟身上割一道,可他一动穴里鸡巴也跟着动,稍不留神就把自己蹭得快要高潮。
酒精慢慢迟钝神经,封谦脑子里一团浆糊,靠在佘九涟耳朵边不停地求:“再割一道……我饿,听到没有,你耳聋了吗?操我还不给我喂饱……你不是畜牲是什么?”
“快点,我饿。”
“再不割我直接咬了?”
叫着叫着,佘九涟动作忽然停下,湿软的穴正做到要紧处没了后续,封谦被放回地上,他极其不满,嘴里嘟囔着含糊不清的抱怨,直到佘九涟重新来到他面前,玻璃片的亮光在唇边快速闪过,封谦又闻到了新鲜的甜味。
佘九涟放下玻璃,眼神晦暗,像是施舍信徒的伪神。他抬手似有若无地扫过封谦下巴,轻声命令:“自己来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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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谦事后琢磨了一下,发现跟佘九涟doi是最爽的,其他人可能肉体上是爽的,但是精神比较痛苦,跟佘九涟做精神肉体双重满足,正宫自带引诱buff,OK完胜。
还有那什么【挠头】10w是夸张手法啊,真连着做10w他俩都得精尽人亡,后面也别破镜重圆,直接这场做完双双埋了。不过确实还有几章车,顺便写点佘九涟视角交代一下感情变化,正宫排面是必须有的
第39章
“哇哦,Cyril,现在国内时间应该是半夜一点吧,我以为按你的作息早该休息了,有什么需要聊聊的,最近发生什么事了?”
“我的病有所好转。”
“哪方面的呢?”
“性功能。”
“……Cyril,或许这件事比较适合面谈,方便开个视频吗?”
“可以。”
电话暂时挂断,几分钟后弹出一条视频邀请。
如霜月色透过窗叶平等分割成许多细条,凉薄地倾泻在男人身上。佘九涟坐在桌前,半张脸陷入阴影,下巴结痂的伤口触目惊心,与这张脸的其他部分极其不协调。
摄像头调回前置,视频那头的金发医生明显愣了下,但没过多询问伤疤的事。他面带微笑抬了抬手,示意佘九涟继续。
“白天我和一个男人发生了较为亲密的肢体接触,半小时前我有了生理反应,Steven,这种现象正常么?”
佘九涟轻敲了下桌面,微微后仰靠上椅背,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只是在询问一个平平无奇的问题,末了,他补充:“今晚只是随便聊一聊,不需要让我爸知道。”
Steven扶了扶眼镜:“老实说,根据我十几年从医经验来看,不太正常,我记得之前治疗的时候记录过,你上一次产生生理反应应该是……七年前?”
佘九涟静坐在虚影中,目光淡淡,像一尊冰冷禁欲的神像,他说:“对,药物反应。”
Steven从抽屉里掏出一沓厚重笔记,开始记录:“那这次也是外物原因造成的吗?”
佘九涟沉默数秒,否认:“不是,是身体自然反应,我梦到了他。”
Steven记录的笔停了下来:“他是你的爱人?”
“不是。”
这回佘九涟答的很快,没有犹豫。
“你对他抱有好感?”
“没有。”
听到这Steven觉得稀奇,他猜测:“也许这次也是药物作用,只是你没有发现。”
“一般来说,尤其像Cyril你这种心理因素造成的性功能障碍,不会好几年没动静,突然做一个梦就治好……你说今天和他发生了较为亲密的肢体接触,方便透露吗?”
佘九涟垂下眼,视线聚焦于屏幕小窗里显现的骇人伤疤:“他咬了我。”
封谦下口很重,像饿了几天的狼终于得到一块新鲜肥肉,把他咬得几乎破相,他不得不推掉下午的全身检查,应付那群探病老总时全程戴着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