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真香实录(21)
粉红兔的加码要求封谦答应了,没人会跟钱过不去。但封谦求财也有自己的一套准则,他可以毫无负担地出卖别人的肉体,轮到自己绝对不行。
不过他自有妙计,到时候应该能应付。
从疗养站离开的路上封谦嘴没停,骂天骂地,骂人骂鬼,路过一个垃圾桶都要评价两句臭不可闻,虽然里面干干净净,垃圾刚被清洁工倒完。
一连遇上那么多神经病任谁也不会心情好,窝囊气憋在心里难受,回到病房封谦闲来无事登微博一看,发现之前被封禁的小号申述成功解封了,赶紧再摸去谷臻超话发几个帖子骂他。
刚骂完没多久,微信来了消息提醒,是之前联系的狗仔。
自上次见面被搅局后,狗仔那边莫名其妙的忙了起来,说是赶业绩要跑去省外拍八卦,封谦再约他好多次都没成功。
——F哥,我从外地回来了,这周末有没有时间,咱们见一面?
周末没课,明天就得搬去308,封谦肯定不想在宿舍跟佘九涟待着,他恨不得一天25小时都泡外面。
——行,具体时间地点?
——格莫拉酒店吧,周日晚上六点,到时候我把房间号发你,酒店隐蔽性好,我们可以仔细聊聊谷臻那个瓜,争取一周内帮你讨回公道,推那么多次实在是因为忙,这次一定说到做到。
封谦高兴坏了,最近诸事不顺,总算让他等到个好消息,他回备忘录翻找之前写的稿子,心想这些欺负过他的孬货,他迟早要一个个报复回去。
那晚他快睡着封文星才来,封谦觉得他不太对劲,尤其身上有股泡在下水管道里腐烂的死老鼠味,把封谦熏得忍不住干呕几下,差点吐出来,捏住鼻子嗡声问:“你到底是去开会还是挖粪坑了?怎么这么臭……”
VIP病房有浴卫一体,封文星从床头柜里拿了套一次性换洗衣物,假模假样解释:“会议中途抽空杀了只猪,味道很重么?”
封谦只当他又在乱发神经,死命把封文星往浴室推:“滚,洗澡去,还杀猪,我看你是把猪活生生臭死的!”
第二天搬寝室还算顺利,佘九涟不知干什么去了,一整天没在宿舍,这让封谦自在不少,他实在难以想象要如何跟佘九涟和平地共处一室,毕竟他俩相看两生厌。
但封谦也不想一个人待在出过事的宿舍,听说高应没抢救过来死了,这张死人曾经睡过的床位坐着都觉得凉飕飕。
封谦想不通,上次是Andy的西装,现在又是高应的床位,他怎么就跟这些死人东西脱不了干系?
难道今年命里犯太岁?
读书可破封建迷信,下午封谦拎着书包跑去图书馆学了几小时,傍晚回寝路上偏逢天公不作美,他嘴里喊老天爷,天就真把他当孙子淋。
更荒唐的是,他总觉得这场雨给他淋出了毛病,不仅头晕脑胀,身体也莫名烧了团火,难言欲望来势汹汹。
拉淋浴把时手是抖的,这份欲望并不仅指生理情欲,很难说,像一颗深埋的种子忽然被这场暴雨催生发芽,迅速长成藤蔓在心脏处缠绕勾扯。
喉头发痒,他在渴望某种东西。
“……操。”
他需要冰水,或者其他任何能降温的东西,可学校浴室水是恒温的,调不了。封谦往后贴到瓷砖上,短暂的凉意让他清醒几分,下身反应消减了些,但还是半硬状态。
瓷砖很快被他捂热,温水流过胸膛像情人温柔抚摸,他身上本就白,又是易留痕体质,卫舒望在他身上烙下的斑驳印记深浅不一,整个人好比煮烂的虾,浑身泛红缩在腾起的白雾里,难耐地抚慰自己。
为什么会突然发情?
握住阴茎的手指葱白纤细,欲望始终不得疏解,封谦眼角溢着水汽,单手撑在地上,蚀骨痒意密密麻麻地蔓延,体温开始变幻,冷热交替,他只觉得渴。
需要喝点什么,不是水,不要水……
热气呼出,封谦靠在墙边紧闭双眼,手上动作飞快,越是到临界点越觉得空虚,体内翻涌的欲求并未随着射精发泄出来,反而叫嚣得更凶。
蒸腾水汽间,一丝特别气息陡然钻进封谦鼻腔,那味道极淡,似乎只出现一瞬就又迅速消散,封谦狼狈地撑在墙上,像条饥渴觅食的狗四处寻找那块肉骨头。
隐隐约约的气味如同一把细勾,钓着他在浴室翻找——收尾点是墙上挂着的毛巾,更准确来说,是右边那条白色的,属于佘九涟的毛巾。
脑袋急迫地埋进布料,此时封谦嗅觉无限放大,那股完全不属于他的冷冽木质香尤为明显,气味化成网,从天而降把他兜了进去。
比毒品来瘾更快,他的全部神经都被毛巾上佘九涟残留的气息牵引勾动,阴茎不用刻意撸动却翘的比刚才更高,始终空虚的欲望深壑终于被一点点填满。
可他明明那么痛恨佘九涟,他不喜欢男人。
被引诱出的情欲做不了假,封谦嫌弃佘九涟用过的毛巾又恶心因此兴奋的自己……他怀疑佘九涟在屋里喷了毒,今天一天不在宿舍,就为了让他把毒气吸完。
他牙根发痒,也许是气的,也许只是单纯想咬,白色毛巾含在嘴里,就当作咬的是毛巾主人。
战栗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血液深处向外扩散,这种满足是前所未有的,不光是性欲的疏解,还有某种本能反应的觉醒,精神上获得的快感比肉体更甚。
要疯了。
如果佘九涟没有回来,那条毛巾估计会被封谦咬烂。
冷气涌入浴室,驱散升腾的雾。
“请你,”低沉却不算哑,很有质感的声音,带着危险信号,“不要在我出门的时候乱翻东西,也不许用它们自慰。”
封谦身体过电,生出一股无边凉意,捏着毛巾的手指神经质般抽搐弹动。
喷发边缘的阴茎因佘九涟这句话顶端冒出更多黏液,封谦嗓子像被胶水粘住,除了无意义喘息外,一句话说不出。
性瘾发作一样,不可控,收不住。
佘九涟拽起用毛巾盖脸的封谦,却在对上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时恍惚一瞬,就是这半刻停顿,封谦眼睛眯起,掌心松开,精液尽数射上佘九涟衣摆,腥膻味霎时间变得浓重。
他的脸上满是餍足松快,肾上腺素飙升,封谦暂时不想计较佘九涟擅自开门的举动,拍打那只提着他的胳膊,懒洋洋骂道:“出去,自慰你也要看?”
余光瞥见佘九涟被沾污的衣摆,封谦故意恶心他:“不走我再往你身上射点,给你弄对称,你要是想打飞机去外面打,还有一张床,别弄我睡的那张……”
“你究竟还能做出多少无礼的事?”
咽喉被猛地扼住,他清楚看到佘九涟自上而下,一寸寸打量他惨不忍睹的身体,眼神应该是嫌恶的,封谦没在意,满脑子都是佘九涟身上比毛巾更浓郁清晰的味道。
尽会喷些勾引人的香水。
封谦迷醉地眨了下眼,遵从本能指引,微微低头下巴压在佘九涟虎口处,奇异的香缠在鼻尖,他嘶哑轻佻地说:“费尽心思把我弄来跟你住一起不就图这个……给我咬一口,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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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恶人(×)
全员丧心病狂法制咖(√)
角色行为不要上升作者,我只是一个胆小老实,遵纪守法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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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封谦说这话时脑子不清醒,不,应该更早,从淋完那场雨后,他就感觉像踩在棉花云上,一切都如梦似幻,在佘九涟开门前,他真有几个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卡在脖颈上的力道并不算重,佘九涟似乎看出他的异常,一言不发,审视般观察着他,过了几秒,他后退一步,把赤身裸体的封谦从浴室里拉了出来。
1栋连地板都铺实木的,皮肤接触上去不算太凉,比不过瓷砖,但给封谦带来的提神效果并不差,他躺在地上,半身血凉,翘着阴茎,有点不太想活。
喊佘九涟“骚货”,估计也不太能活。
“你吸了?”佘九涟低声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