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真香实录(66)
佘九涟顿了下,微微偏头,下垂的眼尾分过来点眼神,目光沉沉,没说好或不好,封谦被他盯得发毛,一下收了手。
什么毛病,带句话而已,小心眼。
“我去,我去还不成。”
封谦嘟囔着低头找鞋,小心眼带句话都不肯,大不了他亲自去呗,反正佘九涟说他跟后面别出声就行,他就贴着佘九涟走,到会场总有机会见到封文星。
不料这心思难猜的祖宗却突然变了挂,提着他往里屋丢,一字一句,分外无情:“抱歉,不方便了。”
“哎,哎你怎么这样!”
封谦鞋穿一半被拎起,他挣扎着,死死抓住佘九涟不松手:“刚不说我想去就去,你搁这玩川剧变脸?”
佘九涟欣然应下:“不行么?”
封谦咬牙阴阳怪气:“怎么不行,当然行,你家肯定你说了算,我哪敢有意见,大少爷,你真是太行了,我从没见过比你更行的……”
剩下的没说完,被佘九涟压住他的唇缝堵死,他看见佘九涟低头朝他露出个不算和善的笑。
“好。”
不妙。
……
“操你大爷……畜牲,挤死我了……”
后车座空间不算小,但蹲个成年男人还是略微拥挤,封谦干咳几声,腿一软,脑袋歪枕在佘九涟腿上,下巴残留着咽不下去的涎水。
他愤愤地挑视上去,眼尾都晕着红,明明是在生气,看着却像被惹急眼的兔子,毫无杀伤力。
佘九涟呼吸一沉,拇指顺着他的眼角慢慢下滑,把那道红痕一路延至微微张开的水润嘴唇。
“继续。”
“继续个屁,我吃不下!”
封谦脸往边上埋,嘴里味道一时半会散不掉,他卡在佘九涟面前动弹不得,报复性地捶记忆里坏了的那条腿。
谁能想到佘九涟会疯成这样,直接在车上搞他,他记不清一路过来含糊着喊了多少次“你行”,幸好车中间下了隔板,否则被司机听去脸得丢光。
封谦斜眼瞪那根立在他眼前耀武扬威的凶物,上面亮晶晶一圈全是他的口水,舔那么久也没射,捅得喉咙痛死了。他嫌恶心,不愿再看,佘九涟不许,拇指顶着他下巴让他张嘴。
“你要不要脸!”封谦急了,仰头口不择言:“射不出来肯定是你有毛病,我他妈哪给人舔过,嘴都要抽筋了,又不是棒棒糖还能给我嗦上瘾,想口交头低下来自给自足……”
“唔……嗯……嗯……”
嘴唇被马眼溢出的粘液沾湿显得饱满殷红,湿润口腔再度填入阴茎,佘九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没有再同先前那样塞满他的喉咙,只追着软舌顶,更像是戏弄。
“含好,封谦。”
这种时候被喊名字让封谦有种说不出的羞耻,他故意不收牙咬了佘九涟一口,下一秒卡在下颚的手就收紧下压,鸡巴恶劣地捅进更深一截。
佘九涟轻轻踩在他跨间,温声告诫:“再咬等会儿让你咽下去。”
这人向来说一不二,封谦立马乖了。他不想吃一嘴精液参加葬礼,只能忍耐口中硬物不断抽送,想尽办法讨巧吸弄,祈祷快点结束这场酷刑。
他清晰地听到佘九涟呼吸加重,随后愈发难熬,后脑勺抵上椅背,被撞得一顶一顶,生理眼泪止不住往外冒,到最后头晕眼花,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精液确实没射进他嘴里,但封谦觉得射脸上还不如进嘴里。
他被佘九涟捞起抱到腿上,眼睛睁不开,睫毛鼻梁上全是粘稠的精液,他嗓眼干痛,下巴早已麻木。
佘九涟拿纸替他一点点擦去脏污,封谦没别的事干,只剩一张嘴喋喋不休地数落人。
“操……咳咳,你给我糟蹋成这样,我怎么见人,傻逼,都是你干得好事。”
“人都瘸了还不老实,凭什么就我给你舔,下次换你来,我骑你脸上让你也知道这什么感觉……”
擦拭脸颊的动作停住,封谦瞬间没了声,他怕佘九涟又想出其他的坏点子耍他,强撑面子嘴硬:“你安分点,马上到地方了,没时间干别的。”
佘九涟平静地问:“接吻的时间够么?”
“什……”
微凉的唇贴上来,封谦嘴角还没擦干净,他的后颈被一只手按住揉捏,像是某种安抚受惊动物的手法。
没有撕咬,没有血腥,呼吸顺应地交缠,舌尖试探性勾绕。封谦刚口过,自己都嫌脏,他想不通佘九涟怎么下得去嘴。
这个封谦想不通的问题如果一定要有解释,那就是佘九涟完蛋了。
失控和嫉妒这两个词本不该与佘九涟相关。
他信奉理性至上,然而浓烈的爱无法和稳定的情绪并存。
爱上封谦真是一件没有道理的事,但爱本身就不讲道理,比脱缰野马还要难控。
佘九涟试过抽身,试过斩断,可依旧被它狼狈地缠住拖了很久,一点点跨过自己定下的边界,却见封谦悠然自得地躺在边界那头的草坪上,无辜地翘着二郎腿,什么也不记得,什么也不在乎,把所有事情忘了干干净净。
而他曾经的尽心挽留,他的玻璃戒指,他的死缠烂打花言巧语,谁也没骗到,只骗到了佘九涟,一骗就是十年。
谁会这么轴喜欢一个人十年?
耳边是封谦带有抗拒的哼叫和推搡,佘九涟钳制住他的下颚侵入,不放过任何一丝空隙,不肯退让,毫无章法,横冲直撞,他要封谦无所保留地接纳。
二十岁的封谦就不喜欢佘九涟了吗?
唇上传来一阵痛麻。
他想,封谦确实是一个很讨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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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严丝合缝的盖终于让我撬开了一个口。
其实他现在还勉强算正常(相对卫舒望封文星他们比较),难以想象八年后封谦大变活人佘九涟会变成什么个疯样【苍蝇搓手】
第63章
“真活该啊你。”
封谦压低帽檐,口罩遮住大半张脸,一步一趋跟着佘九涟,现在刚进会场拐弯,人没多少,他趁机偷偷掐了佘九涟一下,颇为幸灾乐祸。
“被咬一口破相爽了?门口遇到人家问怎么不说实话,你在车上不亲得挺高兴吗?下车就装正经,哦,成不小心磕破的了,人家又不傻,咬的磕的看不出来?”
封谦贴着佘九涟胳膊嘲笑,大衣衣领竖得高,他嫌会场里面闷刚想拉下一点口罩透气,才有动作就被佘九涟按了回去。
“忍着。”
佘九涟稍微低头,按住口罩的食指上移挑起一点帽檐与封谦对视,他眼中依然一片沉静,声音不重,可封谦偏偏听出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想听什么?把你拉出来说因为和你接吻?”
每次闹佘九涟总会让封谦产生种踢了毒蛇一脚之后立马就跑的刺激感。
他知道这脚下去随时有可能被淬了毒的獠牙咬上一口,但是没法,就像总有人想去摸老虎屁股,犯贱是人之本能,况且贱的又不止他一个,这事归根结底是佘九涟的错。
他理直气壮:“我想听你给我道歉……”
“对不起。”
话音未落,佘九涟从善如流,几乎没有停顿,扣住他的帽檐问:“高兴了?”
封谦得意,在他手底下晃着脑袋,又后知后觉咂摸出点不对:“后面三字我怎么听那么怪呢,像谁逼你了,不真诚,重新说,快点。”
“得寸进尺。”
佘九涟把帽檐按得更低,几乎要带着他压上自己肩头。
封谦视线被全部遮住,什么也看不见,慌着挥手要推佘九涟,却被一把抓住手腕,有呼吸轻轻地打在他耳后,他听到佘九涟并不正经的警告:“封谦,不许撒娇。”
封谦毛倏地炸开,但不敢嚷嚷太大声,只能藏佘九涟怀里狡辩:“谁撒娇,你别瞎说,我大老爷们跟你撒什么娇,刚是不是连你脑子一起咬了……”
“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