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真香实录(43)
Steven藏在厚重镜片下的眼睛染上一丝探寻:“恕我冒昧,但是Cyril,请你如实告诉我,他还活着吗?”
“当然。”
佘九涟回想起封谦最后昏过去的画面,人都晕了嘴巴还咂摸着,后来他去病房看过一次,封谦不知梦到了什么,口水流了一枕头,大概是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在他靠近时半身侧屈,哼哼着朝他挪动。
他在封谦顺着床沿掉下来的前一刻伸手挡下,立即被缠住了胳膊,封谦嘴里嘟嘟囔囔发音含糊,口水全蹭在了他的衣袖上。
Steven出声打断他的回忆:“真是不可思议,要知道我的印象里,Cyril当时在英国可是被人拉住胳膊搭句话都会黑脸,咬了你还能安生活着,愿意跟我说一说他是个怎样的人吗?也许这能为重新设计你的治疗方案提供新思路。”
见问题抛出去佘九涟久久未答,Steven提供了一些正面词汇:“可爱,温暖,心地善良,聪明伶俐,有责任心,谦逊友好,真诚活泼。”
他列举许多,但哪个都和封谦不沾边。
过往相处的细节在佘九涟脑中闪过,乌沉深邃的黑眸抬起。Steven忽然隔着屏幕感受到一点点外露的开心,是以前通视频时Cyril从未表现出来过的。
Cyril的情绪总是很稳定,稳定到无论谈起什么都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甚至最初就医时袒露病因是七年前亲眼见到父亲的情妇被性虐而死都没有太多波动,还用十分精准生动的描述差点把他恶心吐。
Steven曾怀疑过Cyril除了性功能障碍外是否还患有其他精神疾病,比如反社会人格,情绪缺失等,但高额的就诊费封住了他的嘴。
不该问的别多问,这是他被聘请时甲方定下的第一条规矩。
“一个讨嫌的人。”
佘九涟这样形容封谦。
“自私,狂妄,易怒,善妒,贪婪,蛮不讲理。”
Steven听完有些为难,这些负面词汇凭空为他捏造出一个卑鄙的形象,他难以想象Cyril会对这种人产生欲望,受药物影响的猜测更为笃定,斟酌片刻,Steven问道:“你做了什么梦呢?”
佘九涟却说:“这个不太方便,Steven,今天到此结束,谢谢。”
他抬起胳膊往屏幕上一划,视频通话戛然而止。手机熄屏后,房间里便只剩下婆娑月影,佘九涟一动不动端坐在原处,清晰地感受到下身再次胀起的麻感。
Steven的问题让他记起半小时前做的那场梦,其实并不算多么露骨的内容。他只是梦到了半个月前的一天夜里,因忙于准备竞赛课题资料回寝晚了些,刚进门就被蹲在门口的封谦拉住,封谦似乎等了他很久,湿漉漉的眼睛自下而上望着他,又是欲求不满的色鬼样。
佘九涟知道这代表什么,他不再看封谦,抽回手低声允下:“洗澡之后。”
封谦扑上来抱着不放,死皮赖脸:“不行!我急。”
他拉着佘九涟往床位那边走,到了地方再次蹲下,双手合起包住常咬的左手,哈气的同时哀声抱怨:“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别等会儿冻我牙了,赶紧暖和点。”
体质原因,佘九涟一年到头手脚都是偏凉的,夏天还好一点,冬天越冷手越冰,偏偏封谦畏寒,经不起一点冻。
他不由分说拉开棉袄把佘九涟的手裹进温暖的怀里,抬头讨好地笑了下,跟他打商量:“这样,我给你捂一会儿,你等会儿多让我咬两口,行不行?”
佘九涟记得自己没答应。
梦的最后封谦骂他是小气鬼,说他今天尝起来味道不好,是不是在手指上涂毒药了?
他说没有,封谦不信,缠着他闹脾气,闹着闹着带他滚上了床。封谦离他很近,比今早的距离还要近,压着他后颈,眼周湿润泛红,非说要换个地方继续咬。
要换哪里呢?
梦中的触感比现实中要温柔许多,以至于佘九涟睁眼后一时半会没分清现实和梦境,他摸上唇角,却只有刺痛。
是假的。
但身体给出的反应不作假。
佘九涟自小在情绪感知方面就较为敏锐,寻常低劣的掩饰在他面前形同虚设,Steven以为自己装得很好,实则那像是见了鬼的表情早被佘九涟看透。
第一个失眠的夜晚可能只是开端,那些由条条框框和规矩底线组成,束缚佘九涟长大的坚硬壁垒,正在被一个讨嫌的家伙逐步瓦解。
只是瓦解的角度比较偏僻清奇,壁垒正中的佘九涟只听到了声音,还没彻底发现那只横冲直撞四处刨洞的狡猾兔子已经快要把壁垒打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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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头脑和不高兴。
s:一个很讨嫌的人。
t:哦,知道了玩去吧,我看自己挺好的,你算老几,谁在乎你觉得我怎么样,能咬就行,看我不爽你可以把我弄爽。
有无get到只能对老婆boki这点
第40章
完全肏开的肉洞瑟缩两下没合上,红嫩穴肉无意识挛缩挤压流出点肠液,封谦并不拢腿,大敞着靠墙瘫坐,脑中来回过了三四遍佘九涟的话才弄明白什么意思。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封谦撑起酸软的腰,循着香味往前方爬,摸索着碰到佘九涟,直起身章鱼似的扒上去,再顺着佘九涟的手腕一路摸到肩膀,喉结,下巴,嘴唇。
指尖沾了点微凉的液体,甜味愈发勾人,封谦迫不及待含住手指,暂缓体内磨人躁动后才懒洋洋地抽出湿润的指尖随意往佘九涟身上擦了擦。
“死基佬。”
封谦没劲了,跪回地上,半边身子靠在佘九涟腿边,醉醺醺的,仰头对着他,鼻尖快碰到下巴,认真地说:“我是喝醉了,不是喝傻了,你往哪割呢,就剩个嘴能割了是吧。”
他痴痴笑了两声,为自己的聪明洋洋得意:“想骗我亲你,傻逼,做你的大头梦去吧,我才不亲男的。”
佘九涟稍微低下头,未干的血珠顺着嘴角流下,封谦灵敏地嗅到,伸出舌尖飞快地舔过他的下巴。
像只偷腥的猫儿,成功尝到一点甜头就继续起了贪念。见佘九涟没反应,封谦又自以为不知不觉地凑上去再舔一次,这回舔了个饱,完事后直接爽得头晕目眩,瘫进了佘九涟怀里。
“我跟你说,就算我跟男的做过,那不代表我是同性恋,听清楚没有,我都是被逼的,根本就不是自愿发生的关系。”
检查室低温,封谦衣服几乎脱光,刚才做得激烈出了一身汗,现在停了很快冷下来,只有佘九涟身上还有热量,他遵循本能往热源钻。
封谦喜欢趴在人的肩膀上,很省力的姿势,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但醉酒的人嘴上没把是常态。
“你们喜欢搞男人到底什么心理?那卫舒望精神病我不提了,他脑子坏成那样遇到算我倒霉,傻逼谷臻又图什么,他妈的他有那么多钱,非逮着我强奸……哎,你知不知道谷臻?”
封谦阴茎还硬着,他手伸下去松松握住,一边撸管一边朋友闲聊般跟佘九涟说话,彻底忘记了两分钟前他俩还抱在一起做爱。
“谷臻,一个死娘炮歌手,强奸我好几次,都怪佘九涟家的怪酒,不过他前段时间被捅进医院了,活该,怎么没给他捅死。”
封谦幸灾乐祸地笑两声,然后埋下头不说话了,喘息声逐渐加重,他难耐地挺腰,肉茎在掌心摩擦。
“还有吗?”
问话突然从耳边响起,封谦眯着眼点了点头:“当然有,现在社会什么不多,就搞男人的变态和神经病多,真该把他们都抓起来枪毙——哎,哎你别堵我,你他妈的——”
后脑勺磕到瓷砖,封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回地上撑开腿根,好不容易快闭合的小洞再遭入侵,流水的马眼又被堵住,这份已经重复多次的痛苦险些让封谦也变成神经病。
“继续。”
冷漠的命令下达,封谦摸不清他想听什么,扭着腰打算先摆脱束缚,不料阴茎被人紧紧抓着,肉洞里的鸡巴也越进越深。
“还有谁?”
马眼突然被用力掐了把,茎身瞬间变软几分,封谦痛叫一声,眼泪立马流了出来:“疼疼疼!你别掐我!还有、还有封文星那个畜牲,他趁我过生日把我关车里强奸……妈的我让你松手!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