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真香实录(52)
重获自由,封谦揉着缠痛的手腕,撇嘴:“封文星,你把我糟蹋成这样,别的赔偿不说,至少不能让我变成孤儿。”
他抬头还没两秒,又被封文星压着脑袋按回去,声音闷闷的:“哥是不是太废了,救不了公司,赚不到钱,养不好你。”
封谦猜他哥压力确实很大,不然这种天生自傲的人没道理会说出如此自轻的话。
他埋在封文星胸口,听胸腔震动:“你不是在哭吧?哪有哥哥在弟弟面前哭的,你太丢人了封文星,别等会儿还要我哄你。”
好吧,他哥可能只是被逼太狠,痛苦。
“你哭吧,哭吧,我不看你,你偷偷哭,我假装听不见,眼泪掉我身上我就当是你口水流下来了……有点恶心,但是不嘲笑你。”
头顶没声了,过了会儿,他听到封文星叹气:“你为什么偏偏是我弟。”
“就当你弟。”封谦掐他硬邦邦的腹肌,咬他肩膀,“就要当你弟,下辈子还赖着你赚钱给我花。或者我当你哥也行,盯着你好好学习,从小拿鞭子在你旁边逼你学八国语言,精通琴棋书画,非得把你调教成合格的霸总,别这么废了。”
窗外漆黑的夜空忽然炸出一片亮花,象征新年到来的鞭炮声接连不断响起。
封谦光着屁股从他哥怀中挣脱出来,爬到床边从抽屉里找了盒没开封的烟,递给他:“新年第一天,默许你抽一根,去吧。”
封文星把烟盒接过来丢掉,拉住封谦的手凑上去吻他。
“早就戒了,别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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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出场,通通闪开】喜不喜欢骨科?嗯?女人,喜不喜欢?回答我
插播个段子——
佘九涟【拿枪装弹】:老师,以后这种活动封谦就不需要参加了,他回来后一直魂不守舍,问他怎么了也不说,看监控才知道原来是跟他哥过年过傻了,不太想回家找我,所以这种活动麻烦以后都别再让他参加了【举枪微笑】老师,可以吗?
第49章
初六那天大清早封谦被一阵催命铃吵醒,他没睡饱,满脑门火去摸封文星放在床头的手机,光裸的胳膊才接触到冷空气又被一只手揽住拽了回去。
封文星睁开眼,从背后把他往怀里裹,声音带了点刚起床的沙哑:“衣服都不穿,不怕冷了?”
封谦烦得很,在被窝里踹他一脚:“不穿是我不想穿吗?赶紧接电话,吵死了,困。”
这么一扭,腰又开始发酸。
封谦往里缩了缩,被窝刚进了冷气,他头压在他哥肩膀那,垂眼就能看到凹陷锁骨上新鲜的,带着血点的深红咬痕——他哥昨晚太凶,就因为他逮着谷臻因嫖娼被爆而全面封杀的热搜傻乐了两小时,差点给他玩晕,凌晨三点才捞着他进浴室清理,被咬完全活该。
太堕落了。
封谦叹息,他俩一个根正苗红大学生,一个日理万机大老板,好不容易赶上年假应该多点时间睡觉休息,而不是没日没夜除了吃就是做。
再这么下去他怕年没过完人先死了,乱伦的兄弟在家中精尽人亡,这新闻肯定能上今日头条,坟头草都能被口水淹到三米高。
封文星单手揉他后脑勺,像在摸爬上床的家养宠物,封谦不喜欢被这样摸头,但他懒得动,哼哼两声以表抗议。
“妈。”
封文星接了电话,揉后脑勺的动作慢慢停下,封谦抬头,发现他哥表情不太对劲。
“嗯,知道,我有分寸。”
困意逐渐散去,封谦隐约猜到这通电话的来电目的,他掀开被子,被他哥抱了整晚而汗津津的身体抖了下,提着一条仅剩的内裤往浴室走。
封文星没再拦他。
水声隔绝外面的声音,白天热水来得没那么快,淋到身上温度偏低,浇灭这几天夜里积攒的蚀骨情热。
他们谁也没明说这段时间到底算什么关系,封谦默认是兄弟,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又明知兄弟之间不该干这些。
怪封文星死变态不要脸,他也并非全然无辜。
封谦在淋浴头下面静了会儿,等水温慢慢上升。封文星进来时他正拿浴巾擦头发,他哥自然而然地靠过来要接手,被封谦侧身躲开了。
“闹脾气?”
封文星接替他在淋浴头下的位置,仰头洗了把脸,再睁眼浓黑睫毛沾着水珠,亮亮的,像坠着小钻石。
“晚上我得出去一趟……”
“哦,你别跟我报备。”封谦打断他,头发擦到半干,浴巾围腰间往外走,“晚上回不回来随你,别喝多喊我去接就行,我驾照还没到手,自己喊代驾。”
他自以为走得很快,实则没两步就被他哥抓住按到瓷砖上,凉得一激灵。
封文星仔细看着他,从布满吻痕的脖颈到胸前肿起的乳首,再到腰间泛青的掐痕,眼神不含情色,仿佛只是单纯的检查,凝视。
封谦不想像个娘炮一样捂住胸,但他哥这样一言不发地盯着他会让他浑身不自在,总觉得下一秒就要遭殃。他忍无可忍,别扭地推了封文星一下:“看个屁,滚。”
“去帮我配一套衣服,”封文星适时松手,微微一笑,往自己脖颈和锁骨上比划,“要能遮住痕迹的,哥相信你的审美。”
“滚你妈的,自己找去。”封谦面露凶色,踹他小腿,“又不是我相亲,还给你配衣服,脸真够大,想得美。”
“你跟我一起。”
“洗个澡脑子进水了吧,我跟你一起干嘛,当你拎包小弟?你俩甜甜蜜蜜一桌烛光晚餐,我站中间当蜡烛,燃烧我点亮你的爱情之旅?”
封谦想抽他,他现在不想看到封文星,看到就烦,怎么工大通知还不到,放假那么早就应该年初二开学,这个污秽的家他是一点待不下去了。
他哥被骂了一顿却笑得像阴谋得逞,花枝乱颤,十分欠揍:“谁说带你去吃饭,晚上跟我出去一趟,不会后悔。”
封文星从架子上拿下吹风机,热风一开吹得封谦眯起眼,封文星动作极为轻柔,像在顺他炸起的毛。
封谦故意恶心他:“是你要带我去,我要是看上嫂子了,你就把嫂子让给我。”
抓他头皮的力道重了些,他哥又往他屁股上拧了一把,封谦瞬间疼得叫出声,差点跳起来。
封文星低头扫他一眼,拇指移到后颈摩擦那片细嫩肌肤,似笑非笑,轻声答应:“你别后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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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想要嫂子么?”
寒风阵阵,封谦站在看台上裹紧棉服,耳边是惊呼尖叫,他望向远处飞驰而过,几乎看不清影的赛车,惶恐地摇头。
原以为洪杉给封文星介绍的会是温婉可人的大家闺秀,谁想人家定的见面地点在私人赛车场,要说是来看比赛也就算了,结果还是正儿八经的参赛选手。
封谦哪来过这高级地方,他门外汉看不出门道,只知道场上有五台车,颜色个顶个的骚包,枪声一响就不要命般往前冲,封谦看那车速都害怕,不敢想要是自己上去坐几秒会不会吐一头。
但如封文星所言,这种刺激肾上腺素的极限运动确实吊人胃口,封谦在场下看得满头大汗,一颗心提在嗓子眼快蹦哒出来,他总觉得要出车祸,这些不要命的疯子拐弯都快飞出场外了。
封文星比他松弛许多,靠在围栏上提醒:“最后一圈。”
封谦紧盯领头那辆远超其他人的银灰色赛车:“文姐能赢吗?”
封文星摇头:“银灰的1号不是她。”
“那是谁?”
“这是匿名友谊赛,没提前公布名单,等会儿估计也不会公布,他们那个圈子经常这样玩,相当于聚会之类的。”
马达轰鸣,银灰色赛车毫无悬念以绝对优势冲过终点,后面的也陆陆续续赶上,轮胎摩擦声太吵,封文星捂住封谦的耳朵,把人往台下带。
“我操,这么快,真他妈不要命了!”
“1号2号刚刚有一圈要撞上了吧,没一个减速的,不知道还以为签了生死状,不赢就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