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真香实录(35)
他哆嗦着伸出舌尖舔玻璃,尝到甜腻的奶油,卷进嘴里囫囵咽下,皮带没再落下,封谦猜封文星这下该满意了,赶紧又舔下一口,为表真心,专门回头对着封文星张大口腔。
“全吃了。”
他舔掉嘴角一小片奶油,偷偷把身体前移了些,脱离那根不知廉耻的阴茎。
“可以了吧,奶油吃了,人也抽了,全都按你说的做,哥,开个门,我走了。”
“去哪?”封文星拉着他的腰强迫他贴回来,“这个点你学校进不去,身份证没带开不了宾馆,说说,你准备往哪走?”
那根鬼玩意贴近变得更硬,封谦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关你屁事,反正不往你裤裆底下走”。
他顿了顿:“封文星,你要不要脸?”
“最后那杯酒有问题。”封文星从后方扼住他颈部,指尖压着脆弱动脉,缓缓收紧,“我替你喝的,该你负责。”
封谦胳膊肘抵他:“是你自己要喝。”
封文星压在他耳边低声问:“如果我没到,你今晚是不是又要随便跟个阿猫阿狗睡了?”
“跟谁睡也比跟亲兄弟睡强。”
封文星不说话了。
人不说话可能是在思考,封谦跟着闭嘴,绞尽脑汁想要如何安全逃离这辆停在偏僻街道,连监控都拍不到的密闭车厢。
只是没等他想出办法,封文星手上忽地用力,他猝不及防抬头,撞进一双阴沉眼眸。
“我喝醉了。”封文星不知道是在对他说还是对自己说,但听上去半分醉意没有,“亲兄弟明算账,上次在酒店我帮你,这次轮到你还情,天经地义。”
封谦还没反应过来,贴身牛仔裤就被粗鲁扒下。
他大骂封文星是变态,说他强奸亲弟,要遭雷劈,被千夫指。
他又问凭什么上次在酒店只用手,这次他要还屁股?
到最后护着臀缝的手腕被高高举起,用皮带绑在头顶,他求封文星轻点,别让他进医院。
封文星说好,然后撑开他的大腿做简单扩张,混着搅弄出的肠液插进紧窄甬道。
至此,封谦终于明白了封文星今晚种种怪异举动的意图。故事里妖精想吃唐僧肉总要先幻化出各种纯良伪装,骗取唐僧放下戒心,再计划如何烧水下锅。
这只狐狸精用生日蛋糕兄弟情义诱骗他,蜡烛一灭就打回原形,露出尖牙利齿要把他拆吃入腹。
不同的是,唐僧总有徒弟相救脱离险境,他却只能不着寸缕,被妖精叼着后颈挤在车后座上操得前后乱晃。
“哥。”
他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叫喊:“求你了,你慢点,别给我操死在这。”
封文星又说好,可动作不放缓,拉开他的大腿,摸他前面软着的阴茎——当然硬不起来,除了封文星这样的变态,没人会在和亲兄弟做爱时起反应。
封谦这样想着,眼泪夺眶而出,深埋在肠道里的敏感点被一次次按压,他痛哭流涕,嘴里还残留奶油的甜腻,眼泪再流进来加了苦味。
小腹一下又一下的被顶起,封文星抱着他的小臂满是指甲抓痕。
封谦还是被操硬了,蜷缩颤抖,痉挛着射精。
藏于街头夜暮的隐秘情事,给这株本就纠缠不清的同根花绑上更深一层名为爱的藤蔓。
肠道被浓热精液灌满时,宽广的脊背压在身后,封文星紧紧环抱着他,说他们是兄弟,是世上互相最为亲近的存在,一辈子分不开,割不断,所以下坠,堕落,沉沦,都该一起。
第31章
封谦不记得后面那段时间是怎么过去的,又过了多久,可能两小时,也可能三小时。
封文星除了操他就是咬他,疯狗似的,咬脖子,咬胸口,像几十年没上过床的老处男突然开荤,把他弄得破破烂烂,满身吻痕。
封谦一开始还哀声讨饶,后来发现没用,反而越求封文星操他越狠,于是转而崩溃痛骂。
被亲哥强奸这件事对封谦冲击太大,他记不起来这些年积累的花里胡哨的脏话,只会用力扯手边头发,单调地骂封文星是疯子,是变态,让他去死。
他哭嚎今晚过去他肯定会被吓成阳痿,封文星把他一辈子都毁了。
封文星不反驳,掐他射到肿痛的阴茎撸动,说要是真成了阳痿,毁掉的一辈子哥对你负责。
封谦眼睛哭得红彤彤的,被压在车门上哽咽着问:“你拿什么负责!你给我生小孩?”
封文星紧紧抱住他,强行把他按进自己怀里:“男人生不了,能生也不生,近亲繁衍会有遗传病,不安全。”
做到现在封文星上身还有一件衬衫没脱,皱巴巴地开了两颗扣,是封谦刚刚挣扎中弄乱的,封谦隔着衣服咬他,下的死劲,他听到封文星闷哼,同时屁眼里刚操进来的鸡巴很快提上速,把软烂的肉穴再榨出点汁水。
“操……操你妈的……封文星,我要把这事……告诉你妈……”
封文星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去说吧,告诉所有人,说你和我,封谦和封文星,凌晨在大街上搞车震,让所有人都知道封家兄弟乱伦,正好以后就没人再愿意给我安排联姻,我们一起当过街老鼠,我带你私奔。”
封谦开始相信封文星确实喝醉了,这种肉麻直白的疯话他不信封文星清醒的时候能说出口,但他不吃这套。
“谁要跟你私奔,我书还没念完……妈的我毕业就跑,让你一辈子见不到我,我跟你断绝关系……啊啊——”
下身撞击猛地加重,封谦屁股快被操麻了,封文星像是受了刺激,把他操得脱离坐垫,头撞车顶,封谦又痛又爽,惨叫声中夹杂淫靡尾音。
精液肠液混在一起,被封文星捅得噗嗤作响,封谦没叫几声就被捂住了嘴。
他猜封文星不是不想听他叫床,因为过去的几小时里这个傻逼听得比谁都激动,封文星只是不想听他说其他的话。
不想听“一辈子见不到”,不想听“断绝关系”,不想听“讨厌”、“恨”、“去死”,不想听封谦任何一句想远离他的话。
哪怕封文星早在动手前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反应。
只要迈出这一步,进则当见不得光的爱人,退则当相亲相爱的兄弟,看似往哪都有路能走,但封文星明白,哪哪都是死路。
爱教唆人离经叛道,把他规划完美的人生轨道忽然横空挖出条畸形情路,路下面是荆棘悬崖,地面在逐渐崩塌,他困在其中,迟早万劫不复。
可他控制不住。
这个姿势操到封谦又射一次,封文星松开快要晕过去的可怜弟弟,后仰回车座靠背,让封谦两腿分开跪在他腰侧。
封谦小腿悬空在外,软得跪不住,布满浊液的屁股被捏在一双大手中肆意揉弄,腿缝间的小口插着勃大阴茎,封文星压他的腰,不许他躲。
“除了我你还有谁?”
肠道里早就灌满精液,肚子鼓鼓胀胀,再往里射封谦怕要被撑破,捂着肚子求他哥拔出去,他哥充耳不闻。
“封恒近几年闹着要出家,早去做了结扎手术,我妈当年生完我就上了环,你不可能再有哥哥,我也不可能再有弟弟,你要跟我断绝关系,你怎么舍得?”
“跟你这种变态……操,你别顶了,你他妈射就射,能不能别再往里顶,我……”
封谦卡了许久,耳垂烧红发烫,在内壁吞下最后一滴精液后,才挤出一句“我想尿”。
晚上喝酒太多,去厕所那回只顾着吐,封文星抵着他前列腺操那么久,膀胱早就蓄满了,他祈祷封文星能放他下车,不放他就尿车上,恶心死他的洁癖老哥。
封文星居然真不放。
不仅不放,原本要抽出去的性器甚至再度顶了回来,他身体前倾,单手揽在封谦腰后以防封谦掉下去,另一只手在前面翻找。
封谦怀疑他早有预谋,否则他猜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封文星在车上放一个空矿泉水瓶。
“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