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真香实录(18)
“我他妈高考全市前几,我是窝囊废?我从捡垃圾填肚子到回封家过好日子,走到今天的每一步都是我自己争取来的,没吃你的穿你的,你哪来的脸说我是窝囊废!”
“我是窝囊废,你比我强到哪去?”封谦脸红脖子粗,呼吸急促,只有骂人能使他胆量飙升,“想强奸一个烂货,你比我高尚到哪去?”
“封谦,”卫舒望很久没叫过他全名了,他丢下划破掌心的瓦片,低声像在说难缠的诅咒,“你就算是株腐烂的杂草,也得烂在我这块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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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
封谦要死掉了。
空气中响着肉体用力相撞的清脆声,混杂呻吟,封谦臀部已经麻木,他被压在按摩床上,死咬下唇,却还是藏不住凄婉惨叫。
布条束缚双手于头顶,泪水糊了满脸,在又一次重顶后封谦忍不住昂起脖颈,后背骨头凸出,仿若一只濒死蝴蝶,在死亡边缘无助挣扎。
“……疼……呜呜……卫舒望,卫舒望不要了……我肚子疼……”
而卫舒望只是低下头,把他的惨状尽收眼底,凶猛力道一点没收,密集的撞击快让封谦崩溃,体内炙热的鸡巴像是要把他捣成一摊烂泥。
他确实要烂在卫舒望这块泥里。
阴茎夹在腹部和床单间,随着卫舒望的动作来回摩擦,他痛,又可耻地勃起,在卫舒望一次次碾压他身体里的某个点时。
这感觉并不陌生,之前谷臻也是这样操他,只是相比起来,谷臻要更有人情味,卫舒望完全在发疯,街边狗交配都不是这样的
封谦能感觉到时不时滴落背上的液体,那是卫舒望的血,这个疯子不止血,就要操他,说今天就是死在这,也让封谦跟他脱不了关系。
“呜……”
封谦在床上乱扭,腰酸腿疼,他用嘴去咬手腕上的布条,奈何卫舒望扎得太紧,绳结古怪,无论怎么咬都撕不开。
卫舒望从内侧挤开他的腿根,故意让他颤着腿肉跪趴,入的一次比一次深,把封谦腰背操成一道可怜的弧形,又提着他的肩持续撞击。
封谦压抑着闷哼,高强度性爱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不能再继续了,这根本不是做爱,是索命。
“不行,停,停……让我歇会儿……”
他大口喘息,被卫舒望翻了个面,未处理的丑陋伤口与卫舒望的脸有种诡异反差感,卫舒望嘴唇泛白,说话却极狠,“你总说不行,我事事迁就你,不是你教我自私点么,我要自私,我不放过你。”
“你脑残啊……啊……啊啊!”
大开大合地顶弄让封谦在颠簸中只能发出无意义叫喊,身上全是粘腻的汗,他控制不住失声痛哭,丢下尊严求卫舒望别做了。
卫舒望不停,精神分裂般时而喊他“阿谦”,求封谦跟他走,时而说些封谦听不懂的话,什么“来不及了”,“没时间了”。
“没时间你还操我?”
如果不是手被绑了,封谦一定几巴掌扇醒卫舒望,他难受地想逃,放软姿态商量:“以后……以后做……以后再继续行不行?”
“没有以后了。”卫舒望把住他的腰,强行抬起,臀部被撞到红肿不堪,穴口泥泞,前列腺点接受着不间断的刺激,封谦呜咽不止,哪怕知道这时候哭只会让卫舒望更为疯狂,他忍不住。
哭声如同某种小动物的哀鸣舔舐卫舒望的耳朵,可怜无助,又勾人凌虐。
“没有以后了,阿谦。”
明明是施暴者,卫舒望的神情却比封谦更痛苦,他闭上眼,顷刻间落下一串掺着血的苦涩泪液,像在对封谦说,又像在警告自己。
“最后一次,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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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要不要写操尿,但是又觉得不能什么好事都让卫舒望一个人占了,这个play还是留给其他人吧。
闭站前最后一章,码长一点,大家吃饱喝好,提前祝老婆们中秋国庆快乐。
第19章 -23
19
卫舒望口中的“最后一次”似乎和封谦理解的不同,封谦以为他说的是床上最后一次,于是在卫舒望射完抽出来随意擦了擦又掐着他的腰准备再送进去时,他急了。
“你不是说结束了吗?”封谦下半身近乎没知觉,屁股像被开了个洞,前端早就无法正常勃起,他惴惴不安,“还要做多久?”
“不知道,或许我们就这样死在床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卫舒望平静地说着惊骇话语,额角鲜血差不多凝固,他顺着封谦的目光抓住软在肚皮上的阴茎,握在手心玩弄。
“硬不起来?”卫舒望装的好像他真不知道封谦被他玩射过多少次一样,拇指一遍遍刺激顶端马眼,又去挑逗睾丸,“阿谦,你之前说我就像你的亲弟弟,今晚过后,我是不是要变成你的仇人了?”
“你别发神经,少问弱智问题,要操就操,能不能别折磨我?”封谦心如死灰,他总觉得卫舒望会给他操脱肛,到时候去医院治疗,脸岂不是要丢光?
思及于此,封谦眼皮难过地耷拉下来,在察觉卫舒望低头朝他靠近时也没多大反应,如果双手能恢复自由他可能还会考虑给卫舒望几个拳头吃。
卫舒望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吻到了他。
跟一个满脸是血的神经病接吻让封谦毛骨悚然,他不想看,完全合上眼,配合地张嘴,只求卫舒望快点亲爽滚远一点。
舌尖交缠,氧气逐渐稀薄,封谦在恍惚中考虑要不要去打个舌钉,以后谁再敢强吻他,他就把钉子解下来扎烂他们的嘴。
粗大硬物再度挺进身体,里面已经习惯了这个形状,在进入的瞬间便缠绵地包裹住它,紧密吸吮,哪怕这并非封谦本意。
卫舒望越做越狠,精神状况也愈发离奇,说话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凶神恶煞,封谦听得烦,只好主动去吻他,换来片刻消停。
他不在乎卫舒望口中“无法压制的喜欢”或“不得已的放手”是真是假,别人怎么样那一点都不重要,他只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
干性高潮降临,封谦腿根抽搐颤抖,几乎失声,卫舒望不顾及他,依然在紧缩的穴里用力抽动。
眼泪模糊视线,封谦好不容易找回点声音,哑声骂道:“你再……再这样顶,我他妈……就要上天堂了……”
闻言卫舒望非但不停,反而莞尔一笑,依恋地贴在他耳边下咒:“主会保佑我们在天堂相遇。”
好恶毒的咒语。
彻底昏过去前,封谦想,假如今天真被卫舒望操死在这,希望来给他收尸的是封文星,起码封文星为了面子会替他整理好脏污的身体,尸检不至于太过难看。
情热褪下,短暂的亲吻相拥像海市蜃楼,温热肉体抱在怀里,卫舒望从欲望中脱身,凝视封谦紧蹙的眉和被泪沾湿的浓卷睫毛,与满足过甚的性欲相反,实际上,他每呼吸一次心肺都在抽痛。
有生理上的痛,也有心理上的。
刚才的激烈性爱耗光了他所剩不多的体力,卫舒望眼神涣散,难以聚焦,可他依然费力扒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打字。
——10月27日,阿谦清醒地和我发生了性关系,他高潮很多次,这大概是喜欢我的表现。他说他要上天堂,可我这种人,天堂无路,地狱无门,主不佑恶徒,他惩罚我永远不能得偿所愿。
——阿谦不知道,比起做爱,我更想和他接吻,如果能亲一辈子就好了。
至此,卫舒望见不得人的封谦观察日记终于完结,他划到最上方,从头到尾把日记浏览了一遍,或许是两遍,好多遍,然后按下“删除”。
屏幕卡顿半秒,一切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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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就睁眼,装睡是小孩无聊的把戏。”
封文星冰冷的声音还是那么惹人讨厌。
消毒水气味过于刺鼻,封谦记得以前来医院没有哪里会弄这么重的味道,他怀疑是封文星故意找人喷的,就为了把他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