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真香实录(44)
叫声拉长,肏穴力度不断加重,封谦以为他还不满意,赶紧又坦白:“佘九涟!就剩他一个,没了,没其他人再强奸过我,你也别弄我,嗯……顶到了、我想尿……操……你妈……你别顶那!”
屋里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叫骂,另一人始终沉默不语,封谦嘶哑地咒骂男人,一会儿哭一会儿求饶,叫得断断续续,听着怪可怜。
射精的渴望达到顶峰,却始终被人控制着,持续不断地撞击前列腺又给他逼出尿意,封谦快被欺负坏了,他胡乱叫名字,佘九涟封文星轮流往外蹦,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偶尔会温柔点,偶尔又粗鲁得不可思议。
期间他听到敲门声,有人在门外说话,但他太晕了,再加上肉体碰撞的动静太吵,封谦什么都听不清,只知道他被人从地上抱起来,头顶灯光乍亮,刺得他睁不开眼。
供电系统终于恢复,他被抱着走了几步,穴里的鸡巴一顶一顶,封谦止不住发抖。
“不用进来了,让医生去0327等着,我等会儿下去。”
“嗯,意外已经解决,不必担心。”
封谦听出来这是佘九涟的声音。破碎的记忆慢慢拼凑成完整的画面,他记起先前发生的种种,歪头愤恨地咬上佘九涟锁骨,劲不大,像小狗磨牙。
佘九涟没多大反应,单手捏住他的后颈,静静听了半分钟总控室传话,再开口语气依旧波澜不惊。
“封文星是么?不必招待了,转告他身体不便,以及,他的弟弟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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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星还在病床上躺着,情绪和尸体都比较稳定,不发疯。
第41章
风已经有了冬天的味道,刮在脸上像刀割。佘家私人医院周围不许停放外来车辆,封文星绕着转了一大圈才找到个临时车位,警卫却以他没有预约为由不许他进,说去找佘九涟问问,结果让他在门口干站着等了快两小时。
封文星最近忙得昏天黑地,身体状况本就堪忧,冷风几吹几不吹,头痛欲裂脸色煞白,跟个纸片似的,下一秒就要被卷走了。
“封先生,很抱歉,佘少现在身体不适不便见人,还望见谅,请回。”
封文星眼皮垂下,盖住眼底密密麻麻的血丝,咳了两声后问道:“我弟呢?”
“少爷说不在。”
放他娘的狗屁。
封文星暗骂,面上没表现出来,依然笑吟吟的:“有通讯设备能联系到佘少吗?我想亲自跟他聊聊,慰问几句。”
警卫摇头:“抱歉。”
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松,微笑弧度分毫未变,封文星干脆应下:“那行,我下次再来,麻烦帮忙转告佘少,希望他身体早日康复。”
“好的,一定为您转达。”
封文星感激地点头,退后半步,转身挂下脸,气场瞬变。
“哥!”
他脚步一顿,回头却什么也没看见,站岗的警卫面无表情,那声“哥”像是破空传来,仅他可听。
围栏内的死寂高楼直插云顶,把高楼外的所有人都衬得如此渺小,渺小到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封文星的视线慢慢从底层往上滑,就这样仰望近五分钟,然后一言不发地朝停车位走去。
“是不是我哥来找我了?”
“你不是检查完就放我走吗?”
“大哥你别操了,身体有问题吧老射不出来,要不你先去给自己查查男科……哎呦我、我……哈啊、捅死我算了……快点射完让我哥来接我,我要回家。”
封谦自从听到封文星名字后就没停过嘴,清醒的时候絮絮叨叨像个村头小喇叭,嘴硬程度和身体成反比,明明被操得腿软还不许佘九涟抱,差点被干晕。
终于熬到结束,他立马挣扎着从佘九涟怀里跳到地上捡裤子,含了一屁股精摇摇晃晃扶着墙往外走,明显的内八字。
佘九涟跟在他身后,适时捞他一把,以防他真摔个狗啃屎。
他疑心佘九涟不想履行承诺放他离开,故意走得很慢,想等佘九涟没耐心了提前下去,自己再名正言顺地坐下一趟电梯直接到一楼溜走,结果佘九涟是没耐心了,直接拦腰把他从地上捞起来,绑匪一样带去了0327。
封谦又见到了那群消失数日的金毛疯子,每个人都慈眉善目地看着他。其中一位手拿几页报告单的大红唇友好地对他笑了笑,随后就把单子递给佘九涟开始攀谈。
封谦坐在正中央床位上,装出一副精明样,谁说话就盯谁看,其实一句也听不懂,只能靠面部表情和手势动作猜意思。
“你不能走。”
这是佘九涟在医生离开后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封谦还没来及急眼,又听他说。
“新的化验报告出来了,你的病情目前不稳定,实验室过两天能研究出新的抑制药,需要每天摄入,配合研究留下实验数据。”
“那我什么时候能走?”封谦一想到要待在这鬼地方就头大,他实在讨厌医院的味道,也讨厌这群人看他如看小白鼠的目光,一点人情味儿没有,随时准备把他大卸八块。
佘九涟垂睨着他:“有急事?”
瞧这话问的,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人生自由,想去哪还要理由?而且他今天算是看明白了,佘家这个私人医院根本不是干好事的地方。
哪家正经医院能研究出那种喝了就发情的蒙汗酒,说不准佘九涟口中新的抑制药其实是另一种怪药,用完还要留实验数据,这不明摆着把他当免费试药人囚禁。
傻子才答应,他又不是傻子。
于是封谦拒绝:“有没有急事跟你也没关系,你赶紧放我走,实在不行过两天你把药寄过来,地址就填封文星家,我等会儿给你写……”
“你不是说他是畜牲,还要找他?”
封谦话说一半被打断,愣了愣,才想起他之前口无遮拦,什么都跟佘九涟说了,一时间火烧脑门,大脑宕机,跟亲哥乱伦这事传出去还是有点丢人。
但没愣多久,自小练成的厚脸皮让封谦很快调整过来,若无其事地回道:“他再畜牲也是我哥啊,好说歹说是我亲哥,怎么也比你强吧,他养我这些年,上个床又不能掉块肉,我还能真断绝关系不成?倒是你,平白无故强奸我,你有什么脸问他?”
佘九涟看他的眼神又冷了下来,封谦心虚地移开眼,他猜佘九涟是恶心到了,毕竟这背德的混账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受不了。
到最后佘九涟也没说什么时候放他走,只是紧闭的房门隐隐给下暗示,他被监禁在了此地。
封谦心如死灰,顿觉前途无亮。半夜睡不着躺床上,眼巴巴地看着窗外护栏,心想要是没这几个破栏杆,他就把窗户打碎直接跳出去——
等等。
封谦猛地从床上坐起,他不确定是不是眼花,怎么感觉防盗栏在动?
“咔哒”。
最左侧两根栏杆毫无预兆坠落下去,底下是一大片厚草坪,栏杆落地无声,封谦喉结滚了滚,其实刚才是想着玩的,他压根没打算跳楼。
正当他犹豫是否要拍铃叫人之际,一颗黑色脑袋却突然从窗外左下角冒出来,拉下面罩,狡黠地对屋里勾勾手指。
封谦呼吸一窒,借着月色看清他的口型——
bb,逃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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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谦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下楼真的不走楼梯也不坐电梯,他承认这是一场豪赌,但哪个男人骨子里还没点赌性。
“bb,松开点,脖子要给我勒断了,就当在玩跳楼机,眼一闭下去了,别怕。”
赌性是假的,封谦吓得快尿了。
实际上他从爬出窗户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后悔,但Andy眼疾手快,一把把他薅出来,压在他头顶上安慰。
“你哥在外面等你呢,乖一点,别怕,30层楼我都飞过,这种只是小case,放宽心,不会出意外。”
强烈的失重感让封谦心脏快从嗓子眼跳出来,想尖叫都叫不出声,整个人浑浑噩噩,只知道紧紧圈住他的救命稻草,恨不得和Andy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