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祸事(35)
北冥没打算糟蹋浴缸,进了浴室直接把林洋*了扔在地上。
北冥沉默地看了会儿林洋身上的月几肉,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转身出去。
不多时,他拿着三脚架和相机走进来,接着调试角度,然后捞过带进来的清洗工具,捞起地上的人……
……
……
……
夜半三更,人间寂静。
林洋做了一场梦。
梦里他被捆绑在一艘小船上,海面乌云密布,狂风四起,小船不堪重负的随着海浪飘摇起伏,随时都准备倾覆。
海面的空气很粘稠,林洋看着低压的乌云,感觉到了窒息,拼命想要张大口呼吸更多的空气。
乌云越压越近,暴风雨到底是来临了,豆大雨水将他淹灭,船舱里开始爆发出无形的虫子,疯狂肆虐地在他身上啃咬。
痛觉从四肢汇聚到某一处,大虫子全部集中在那里,林洋想逃离,想尖叫,但看不到自己到底是被如何捆绑,看不到手脚,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仿佛他的存在形式只是一双眼睛。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虫子撕咬破开,痛觉沿着神经扶摇直上,林洋觉得自己要死在这鬼地方了。
暴雨还在不肆虐,小船摇摇欲坠,林洋被摇晃得像要散架,精疲力竭。
好痛。麻木窒息的痛。
渐渐的,梦境迁移,暴风雨的海面变成了风和日丽的大草原,他在上面奔跑,碧空上的白云有了生命,跳下来和他一起跑。
他抓住白云的手臂,被带至万米高空,漂浮在云端。
好爽,直击大脑皮层的爽。让他永远停留在这吧,太舒服了。
可惜梦境一直在迁移,不知过了多久,云端消失了,又是难以言喻的疼痛。他睁眼,发现自己躺在沙漠里,喉咙干渴嘶哑。
这会儿是真的要死了吧。好渴,好疼。
为什么都躺在沙漠快死还有人在晃他?这里也没人啊,鬼在晃他么?
林洋很想睁开眼睛看一下,但睁不开,眼皮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
还在晃,还在晃,晃尼玛晃!林洋脾气上来了,朝沙地一拳锤了下去。
随着林洋在梦里的一拳,北冥抹了一下额头的汗,动作停顿了一下。抽出来了一些。
林洋额头抵在枕头上,抓握在枕头一角的手背出现了用力的征兆。
这是快醒了。也好。间诗难免乏味。北冥重新放进去。
而林洋还在梦里感慨这沙子好软,完全没有颗粒感,好顺滑的触感。
他伸长手划拉划拉,抓了把沙子握在手里,发现沙子居然没有了流动性。
沙子怎么可能没有流动性?
那股不信邪的气冲开了眼皮的束缚,林洋终于睁开了眼睛。
但……沙漠瞬间进入了夜晚,沙子还是不会流动,他也还在摇晃,剧烈摇晃!
梦境和现实交织,林洋陷入了蒙圈。只觉得好疼,好疼,好疼!!!!!
突然,一片温热俯冲下来,低沉轻蔑的声音在他耳后响起:
“味道,也不过如此。”
梦境的残骸被打碎,林洋神识回归现实,苏醒的神经清晰地感知着此时此刻所发生的一切。
!!!!!!
他在被透!!!!!!!
!!!!!!
这个认知,给林洋按下了暂停键,生命仿佛进入寒冬。
这肯定是梦。他不信邪地闭上眼睛,企图再次进入吧梦里,妄想逃避现实。
然而身子被*得一下下往上跑,头顶咚咚抵着床头,通往梦境的通道已经彻底被斩断。
“醒了就别装死了,我没有间诗的兴趣。”
林洋被抓着月要往回拖,直到他脖子上的链子被绷直,北冥再次进去。
“纪、司、律!!!”林洋瞪着血红的眼挣扎,声音几乎是挤出来的。
但他的声音太沙哑了,听上去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力气也小得可怜,反而像只撒娇的猫。北冥抓着他脖子轻而易举按回枕头里。
“嗡嗡嗡嗡嗡嗡——”沙哑的声音埋在枕头里,听不清在说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别吵,马蚤货。”
林洋僵滞一瞬,枕头里的嗡嗡声消失,下一秒,取而代之的是铁链哗啦作响。
北冥被挣得皱了一下眉,片刻,他将林翻了个面,双手反剪绑在头顶,又随手扯了个布料,团成团塞到了林嘴里。
……房间终于再次安静了下来,只剩吱呀声回荡。
吱呀声持续了很久很久,终于,北冥松开按着林洋的手,退出,从上面下来。
床头柜的闹钟写着凌晨两点,窗外的虫鸣被夜色放大,北冥拍开灯,简单清理,去厨房接了杯水。
拿着水杯回到卧室,北冥站在床边,目光幽幽看着源源不断往外冒的白*。
【作者有话说】
谢谢宝子们的海星(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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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惜,昏死的林哥只适合在床上,但不妨碍全程五小时~
(ps:我尽力了,我想死(嚎叫)(吐血)(原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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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佩作品主页改版,丑死了,还没更新的宝子建议先别更新,不然就是两眼一抹黑,巨丑无比啊啊啊啊……
第31章 事后清晨
翌日清晨,阳光穿透树梢,屋内天光大亮,北冥睁开了眼睛。
一股难以言表的舒畅感在身体内横行。北冥盯了会儿天花板,撑起身,看着对面那张办公桌,才恍然想起卧室里还有个人。
昨晚洗完澡收拾完浴室已经三点,乌糟糟的床和人北冥还没收拾,就那样摊在那放着,跑书房对付了一晚。
八点半了,那玩意不知道醒没醒。北冥下床活动了一下身子,走出书房。
昨晚上灌药的水杯还放在茶几上,北冥顺手拿进厨房,洗干净后给自己接了杯水。
喝完水,北冥伸了伸腰,走进卧室。
卧室窗帘不透光,屋内十分昏暗,只从门口打进来一片灰光。
北冥拍开灯。
C上的人没有醒,嘴里还塞着北冥昨晚随手团的苦茶。双手依旧反剪kun在头顶,浑身珖躶,青红椒加,长腿扣着脚环分杈开束于桩柱。**蛰伏。
肩膀和后背上有很多数不清的未消失干净的鞭痕。不知道是不是去当了麦当劳后留下的痕迹。
此时此刻紧闭着眼,额前的碎发柔软地耷拉下来盖住眉眼,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北冥勾勾唇,走到床边,静静地欣赏昨晚的佳作。然后从墙柜上拿出相机,拍了起来。
换着不同角度拍了十几张后,北冥把相机重新放回柜子,再解开林洋手腕上的束缚,换上一副手铐。
做完这些,北冥沉思了一会儿又走出卧室。等再进来时,手里多了一个落地镜。
他把落地镜摆在床尾,调整到正对林洋的角度,就准备一脚踹醒林洋。
但在他抬腿的同时,客厅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并不是北冥自己的铃声。
北冥抿抿唇,垂眸看着林洋,几秒后,还是走出了卧室。
手机掉落在沙发夹缝里,北冥循声拿起。屏幕上跳跃着‘母上大人’四个字。
北冥脑海里回想起那个华贵慈祥误以为他和那头死猪是情侣的女人。
铃声持续回响,北冥盯着客厅落地窗外的梧桐树梢看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什么,捻捻手指,接起。
“你上哪鬼混去了?”略显暴躁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和北冥印象中的温婉和蔼不太一样。
北冥默默把手机从耳朵拿远了一点。
“陈笠找你一早上,人没影子电话也打不通,你要上天?”
“说话!哑巴了?”
北冥生平第一次感受来自母亲角色的威严,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为什么要接这个电话。
北冥清了清嗓子:“阿姨。”
这会儿换做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好几秒钟过去,北冥记忆里的和蔼声音传来,林妈妈问:“是里昂吗?”
“嗯。”
“噢,早上好,里昂。”林妈妈的语气染上愉悦,她问:“林洋现在和你在一起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