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祸事(55)
北冥松开他下巴,盯着扭成蛆的林洋看来一会儿,拿过从楼下前台要来的酒精。
林洋脚踝刮了一道大概两厘米的伤口,边缘粗糙,冒了血,伤口不深,但就像宝石裂了缝。北冥盯着那道伤口,面色阴沉地涂上酒精,再贴好创可贴。
这期间林洋一直都只有粗重的呼吸,北冥以为他是没力气说话了。
结构再他盖好酒精的时候,林洋又冒了一句:
“纪……司律,去给我……”
也许是林洋此刻狼狈的模样让某人内心深处的某种愉悦被唤醒,北冥把酒精放好,问:“给你什么?”
“去给我……找个0来……我受不了了。”
……“……”……
f间安静了好半响……空调很凉,但却热意蒸腾。
北冥坐在那静静地看着煎熬到扭成蛆的人,久久没动作,无人知晓他都想了些什么,又或者其实什么也没想。
只是在时间流淌许久后,那个死结被打开,静止的人埋下了头。
一瞬间,沙漠的鱼得了救,化死为生。
等北冥再抬起头,他沉默着抿着唇,不愿承认有些荒谬,无从解释的荒谬。
在然后他冷着脸从床头的“百宝箱”拿出来一管游,拧开,上手。
但这就好似隔靴挠痒,只会让林洋更加难受,就好像沙漠里的鱼,在暴旱里濒临死亡。
“……给我”
“给你什么?”
什么也没说完整,但生理已经给出了明确的指示。
于是有人生出恶劣的玩弄心态,和濒临死亡的鱼展开一场理智与本能的拉锯战。
林洋本能不断重复。
但坏种不给他解脱,偏生要说:“求我。”
时间化作催化剂,最终本能战胜残存的理智。
可求人不是林洋的本能,命令才是。
他说:“糙我。”
……
【作者有话说】
因为不满意45章内容,所以我对44、45章剧情做了部分修改,追更的宝子请清除缓存后,倒回44章应酬部分看起(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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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奇怪的狗皮膏药
林洋再睁开眼的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碎了,身上每一寸每一处都发酵蒸腾着难以言表的酸软疼痛麻木。
眼皮掀开又闭上,如此反复几次,林洋的视线才得以聚焦,然后看着顶上陌生的天花板陷入短暂的茫然。
忽然腰间有什么东西拢了他一下,林洋还没思考这是什么,就被如潮水般涌入脑海的记忆定住了。
记忆像电影播放,每一帧都那么高清,每一帧都那么抓马,随着进度条的拉进,林洋的脸也从恼火、到恼火再到更进一步的脑火,但最后又陡然转变成难以形容的微妙。
林洋试图驱散最后那部分火热朦胧的画面,但耳边响起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
“动来动去做什么?”
林洋循声转头,入眼就是北冥和他几乎相贴在一起的脸。
他把头往后挪了一厘米,但腰间接着一紧,北冥缓缓睁开了眼睛。
“闹什么?”北冥睁着惺忪的眼,语气有些不耐烦:“没被糙够么?”说完又闭上了眼睛,温热的鼻息扑在林洋的耳后根上。
“……”林洋心梗了一瞬,“松手,我要上厕所。”
他身上一点劲儿都没有,提手指都费劲,又被北冥跟抱安睡抱枕似的,搂得瓷实。
北冥啧了一声,撒开手,翻身躺平,胳膊盖到眼睛上,没睡够的样子。
林洋忍着浑身的酸痛撑起身,但久久也没下床。
特么的太难受了。麻木得没有知觉了。得缓缓。
房间窗帘没有拉严实,留了一条五公分的缝,光线透进来,有些微薄,也分不清是黄昏还是清晨。
林洋环顾四周,难受之余竟还有心力寻思北冥这找的什么酒店?这么破。
林洋久久没动静,北冥拿开手扫了一眼,问了一句:“走不动了?”
“你不说话能死?”
结果北冥又幽幽地自顾自说了一句:“不过骑马技术不错。”
这句话的画面感太强,林洋耳根罕见地发了热,“闭上你的狗嘴。”
一来二去的,北冥睡意也淡了,他撑起身,手往床头一伸,拍开灯,靠在床头饶有意味地问:“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恩将旧仇?”
光线洒下来,林洋眯了眯眼,再睁开时,就看到北冥肩上、锁骨上、胸膛上全都是挠痕、牙印、指印。而嘴唇上也破了口。
要不是有记忆,林洋都要以为这瘟神昨晚是不是被他糙了。
林洋眨巴眨巴眼睛,有一瞬间哑然,但随即脑回路又活络过来,说:
“救?从*人到被你个强碱犯*,你管这叫救?真特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我特么即使再恶心那个人,我*了也就*了,改明儿弄死他我再洗洗,世界清净,我继续该打炮打炮,生活该怎样怎样,大不了我吐几顿,总比被你*了又*要好一万倍!”
北冥闻言嗤笑了一声,一连几个问句:“强碱犯?你个强碱犯预备役,在这五十步笑百步?昨晚求我*你的时候怎么不说好一万倍?你没漺?还是你没*到那头熊现在觉得很遗憾?”
北冥说着眼神渐渐沉了起来,他凑近掐上林洋的脖子,“还是说,那头熊其实是你约的人?”
“我去你大爷约尼玛!”林洋没好气地打掉北冥的手,嘴巴张张合合好半响,最后说:“我没有约那熊玩意。”
说完又发现重点放错了,于是重新组织语言:“总之别在这张口闭口救救救的,听着恶心人,你自己什么成分你心里清楚。”
北冥闻言,静默一瞬,最后幽幽说了句:“可以糙你的成分。”
“……”林洋:“滚——”
没缓过来,但林洋觉得自己再在北冥边上呆下去能被气死。所以他冷着脸撑着不适慢吞吞走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里面就传出来嫌弃得不行的动静,又过了一会儿,林洋的声音再度传来:“你特么找个好点的酒店能死吗你?付不起钱还是怎么的?”
北冥懒得鸟他,灌了半杯水走进去。
林洋正站在洗手台前,拿着很廉价的塑料一次性牙刷,脸上堆满了嫌弃的表情。
“荒郊野外没把你扔野地里就不错了。”北冥站在边上没有做干湿分离的马桶前,打了个哈欠,扔下这么一句。
两人身上都珖溜着,林洋转头没什么好脸色地看着他,结果水声就淅淅沥沥响起,北冥就当着他面大大咧咧开始放水,毫不羞耻坦坦荡荡。
“要喝?”北冥看着林洋问。
“喝尼玛!要点脸!”
“不喝你看这么入迷。”
林洋拿着破牙刷的手都气抖了,翻了个白眼,“你去死吧。”
北冥仿佛逗上瘾了,继续说:“不是你自己偷窥么?”
林洋刚要把牙刷塞到嘴里,闻言动作顿在那,哈了两声气,“偷窥?你扒门上从门缝里看我糙小0那特么才叫偷窥!”
水声结束,北冥按了冲水,然后浴室安静了下来。林洋心里突然莫名忐忑。
北冥沉默着凑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侧脸喝林洋对视着,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哦,认出来了啊。但人们一般不管看动物交配的行为叫做偷窥。”
北冥洗完手,拍了拍林洋木着的脸,“懂了么?我的小狗。”
然后抽走了林洋手里的牙刷,把他推到了淋浴喷头下。
“你特么……”林洋被突然洒下来的水喷得住了口。
“闭嘴,把月退X开。”
林洋随即眉头一皱,麻木的神经被迫恢复过来,他后知后觉这瘟神昨晚又弄里面去了。